样是白。
用浅紫与浅黄的发夹别一发,围上红格的围巾,这一套来,看着傻乎乎呆愣愣的,是个很好骗的大无脑蠢妞。
你在镜面前转圈摆一番,一圈围着的小动都看呆了。
‘这也太熟了……’(米斯达)
‘我有在哪里见过吗?唔……’(纳兰迦)
‘……我好像想起了什么。’(布加拉提)
‘……’(阿帕基)
‘平行世界?’(乔鲁诺)
‘不要再想了,不是多么好的记忆。’(福葛)
‘但在这个混合位面,迟早会想起来的吧。’(乔鲁诺)
‘唔……有一模糊的印象……啊啊啊想不起来!’(纳兰迦)
‘为什么我想来她穿泳衣的样,这是真实的还是我的妄想?!’(米斯达)
‘这谁知!’(福葛)
‘布加拉提,你想起的是什么?’(阿帕基)
布加拉提宛如了一场焦急的梦。
梦里怎么也找不到你。
天黄昏,就快要黑了,但你还没有回家。
他以为你闹脾气躲了起来,给你打电话,你却不接,布加拉提把家里搜了遍,也没找到你藏在哪里。
你没与小队里的人约会,除了家里,你能躲到哪去?
他忍不禁想一些不好的事,你迷路被怪人拐走,或是被敌人抓到哪了去……他拜托队里的人一同找你,很怕因为自己的一时疏忽而把你丢。
你一也不让人省心。
心中的焦虑烧得他心慌,他想着找到你之后一定要训你一顿,让你长长记,可又怕你遭遇不测,怕连一句安的话都无法诉于。
布加拉提一连找了好几条街,无苍蝇一般,他发现自己本不知你会去哪,不知你除了家与餐厅还喜呆在哪里,他本就不了解你,你从来都不说,他也没有问过。
天黑了,黑夜了雨。
清凉的雨愈愈大,倾盆的噼啪声也掩盖不了他急切的脚步,他没有拿伞,雨倒在他的上,也浇不他心中的焦灼。
他想起你也没带伞,如果你只是迷路,夜盲的你在这种况又该如何回家。
画面一转,自己回到与普罗修特在列车上的一战,但与原本自己经历的不同的,列车上多了一个你。
不知为何你能够免疫普罗修特的替攻击,你独自站在一旁车厢的窗旁,梦境让他看不清你的表。
你好像总是这样,神秘,幽静,只要你不开,就没人知你在想什么。
当他与普罗修特调换位置、借用贝西的鱼钩返回列车上时,你与普罗修特的位置突然产生了调换,普罗修特讶异地站在你方才站着的位置,而你代替了原本应该被绞列车底的普罗修特,绞在铁轨上飞速奔驰的特快列车的底。
那一瞬间,整个世界仿佛都被放慢,从列车底飞溅来的不是血,而是在烈阳底闪烁光辉的玻璃碎片。
“贝西!停车!快停车――!”
普罗修特大喊着,忽视掉已经借贝西鱼钩上列车的他,奔向列车的驾驶室。而自己也没有趁机去攻击,只是捂住自己的心,那里在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