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绿帽你就心虚,收回愤怒之拳,在床上端坐着。
你的意识昏睡,然而在沉眠中,位面的记忆也没放过你。
你被伊鲁索倒在床上,他毫无征兆就亲了上来,像愤怒的小在嘴巴里横冲直撞,你纳闷他怎么绪起伏这么大,那些记忆里伊鲁索没有这么啊?
“不是说好了公平竞争吗?!在这个世界我可不会对你忍让了!”
“最重要的是我现在起反应了啊!你难想现在和我吗?”
烈的愧疚作祟,你平在床上,任由兔兔伊鲁索对你各种亲亲咬咬。
“你讨厌我讨厌到想要我死掉?”
普罗修特原本扎齐整的金发散着,那是被你蹂躏得乱糟糟,脑海里一闪而过缅因猫,你的表突然一瞬空白。
“你忍忍就好了。”
解决敌人的布加拉提要把你拖走,你甩开他。
你睁开,分不清自己是在别的记忆里还是回到了现实,泪本止不住,中翻涌的也都是别的位面的滔天。
你被另一个人抢走,被那人怀里,是伊鲁索,他动作太快,你有呆。
鲁索兔兔爪给自己洗脸梳,为了不被赶床,他还是在当兔。贝西狗狗在一边,也睡得香。
“喂!”
你没脸见人了啊!
你不说话,只愤恨地瞪着他。
你的理智回来了,现在你尴尬得要死。
……
你理所当然地说,为了不伤害小动,自己都忍过多少次了。
恨布加拉提,恨普罗修特,让你产生了,又产生了恨。
不过普罗修特认为这些都是别的世界的事,和他本人没有关系,其他队员应该也是这么想。
“你、你还清醒吗?!”伊鲁索皱紧着眉,他的心脏砰砰,“知兔的耳朵很吧?!我会起反应的!”
“讨厌死了!你怎么不去死啊!”
自家大缅因那么,怎么会别的位面那些普罗修特过的事?
明明你本应什么都没有,不会因为别人的遭遇而开心,也不会因为别人的悲剧而痛苦。
伊鲁索的脸刷地红了,与此同时,你受到他贴着你的地方在失控地隆起。
“喂!不要揪我的耳朵啊!”
如果是指平行世界的记忆,普罗修特也有。你和他好几次都结为连理,虽然不是每次都以好的结局收场,有他任务失败死了,也有你被队友撬走给他绿帽。
‘啊这。’(说不自己已经被你蹂躏成受狂の伊鲁索)
普罗修特把你抱怀里,熟悉的手掌你的脑后与脖颈,这让你既舒服又酥麻,你平时就很喜蹭缅因猫的这个地方,现在换成是你,也受到为猫被摩的舒服。
你用力想把他从火车底拽来,可是没用。
这些事本来就和你没有关系。
你真恨他,你真恨死他了。
况且也不是每一个普罗修特都会辜负你。
他已经起反应了。
你安详地闭上,他的手逐步向。
心里唯一的疙瘩,就是他是暗杀队的帮凶。哪怕与他有那么多好的回忆,也不能补救在
哦,他是兔来着。兔随时随地都可以发,你是兔兔的饲主,当然知这回事,你还经常玩伊鲁索的和丁丁……
“讨厌死了……”
自己是个变态。你突然觉得伊鲁索可怜,虽然他对你这样那样,但是你先蹂躏折磨他的,小兔一开始每次见到你都跑,是你偏偏霸王上弓,伊鲁索想反攻回来,是很正常的心理……
更别提你还辜负过普罗修特,给他好几绿帽什么的。
你对伊鲁索没那么多不好的记忆,即使被暗杀队当绒布球,他也时常关心你,比加丘还要有良心。
但在那些世界中,的确存在着让你崩溃的记忆,不是他们把你关起来当绒布球,还是他着你生他的孩,还有那些你发了疯不断追杀他们的轮回,这些记忆会对你的神造成不小的打击也不奇怪。
“……没有。”你巴巴地说。
“可是揪兔耳朵不是会疼吗?”你茫然疑惑,“为什么你会因为疼起反应?”
自己为什么要迁怒自家缅因猫?
你一抬,看到的就是他垂来的棕长耳朵,兔兔太可了,谁能抵得过兔耳朵的诱惑――你一把揪上去。
普罗修特残损的肢夹在火车底座,你的手上还带着与他相同的结婚戒指,他着戒指的那只手早已不知丢去了哪。
你锤了前的普罗修特一拳,普罗修特握住你的手,满面的不明所以。
“……”伊鲁索一阵卡壳,“你不要太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