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又收敛起来告诉你,不要乱讲这种话。
……哪种话?
你痴呆地望着黑不拉几的前方,为什么第一次见面的人还要你怎么说话啊?
他又双叒叕问你介不介意让他抱着走,你赶紧摇摇说不介意,只希望他不要再问了,再问你的大脑就直接原地关机,机油耗尽了彻底。
巷里连月光都没有,你什么也看不见。
他俯把包在你上的外套掖好,抱着你起来,手与臂膀避开了你重要的位置,保持着一定的礼貌距离。
你被裹成一条虫,他的外衣跟被似的,领很和,你趴在他厚实又充满意的肩上,终于找到了期盼一整天的枕,昏昏睡。
他又声问了你什么,你一个字母都不想听,开心地歪过睡去了。
抱着你的人走路很稳当,没有颠簸,除了规律的脚步声就再也没有其它,一听就是练过的,你睡得相当安稳。
对咸鱼来说没有什么是比能好好睡一觉更重要的事了。
“唔……唔……”
你觉很不舒服。
很冷,裹紧被,几瞬之后又到很,又踹掉。
但是很快又觉得冷了,脚勾了半天也没把被勾住,有人帮你重新盖上。
衣服被人往拉了一,冰凉的细棍你的腋,你很想松开,但是有人摁住你的胳膊要你夹着。
很快它就不凉了,沾上你的温度,但还是不舒服,毕竟这是一的异。
又被拿去,那人的动静停了一会,又走远了。
你隐隐约约听见他在走来走去,湿的巾放在你的额上,那人在床边坐着,等巾凉了,他又拿走去换,反反复复。
外的光线很亮,刺激里面的虹膜让你再也睡不着了。
睁开,你看到坐在床边的人,他与布加拉提的打扮一模一样。
……当然你没记住布加拉提的丝衣是什么花纹,只是觉上是同款。
不过这个人的妹妹不是黑,而是深蓝的,染发版布加拉提。
他张说了几句,你听来是英语,可大脑很迟钝,你反应不过来。
一面在脑里搜索对应单词与语法,你一面转着睛打量这个房间——与布加拉提的卧室风格一致,家的样式和也同印象里的差不多。
此时大脑也翻译完毕,他大概是在问你现在觉怎么样。
……不怎么样,懒得用英语描述那么细致,你就只说了一个“so-so”。
这个男人的面上没有任何表,欧洲人的骨架让他看上去很严肃,与你先前认识的会对你温柔又漂亮地笑的布加拉提一也不一样。
气质上,这个人更朗一些,声音也是,从神态到声线都不像布加拉提那样雌雄莫辨。
他自我介绍说自己叫布鲁诺·布加拉提……好吧,他真是布加拉提。
你看着这个熟悉又陌生的布加拉提,不知自己该说些什么。
他的声音真的一秒幻视佐助——氓版的佐助,听着就很邪气混混还不好惹,如果不是当时你实在冻得受不了,正常况绝对会被他的语气吓跑的。
布加拉提把你额上又凉了的巾拿去,往你衣服里了温计,所以你这是发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