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次,为什么他还是要这样。
把你当空气不好吗?随便一个普普通通的摆件,为什么要一而再、再而三地试图撬开它。
那是你最后的心理防线,你不允许任何人它。
『可以告诉我为什么吗?』
他还在问。
有呼不上来,你咬住手指,拽着被想再此埋去,可布加拉提不松手,他不允许。
你想躲起来,你哭了起来。
好像又回到刚来到这里的那段时日,你不愿意门,而阿帕基不允许你缩壳里。
棕先生觉得阿帕基对待你的法有些,但还是默认了,脱治疗也是由棕先生主导,偶尔阿帕基会来协助。
这个温柔的布妈咪也是这般,不让你返回自己的安全区。
你真心受不了,用脚去踹他,撕心裂肺地大喊大叫,布加拉提让你冷静,你不听。
你不想再接受刺激,什么也不想听。
似乎又有人来,你顾不上任何人,只想把他们都赶走,好让你再一次逃回被窝安静又温的怀抱。
『你应该去看医生!』
可能是布加拉提喊的,也可能是别人。你不想去医院,医院人那么多,又要吃药。
讨厌吃药,讨厌与陌生的医生沟通,你不知他会是什么反应,平淡或是讶异,都让你到焦虑。
这里还是外国,应激状态的你无法组织好语言,更别提转换成英文,去医院不会是寻求治疗,只会是一场究其漫长的折磨。
只要缩在被窝里就好,一个人关在屋里,就很安全。没人会来伤害你,你也不会接收到外界的刺激。
你叫累了,到离人最远的床边,背对着他们,缩在边角里悄悄啜泣。
『……你冷静一,我们先去,等你冷静来了就来,让我们谈一谈,好吗?』
布加拉提还在尝试与你交,而你已经哒咩了。
彻底失控,你没法回应,也没办法求助。他们再不走,你就会立翻晕掉。
好在他们都去了。
你慢慢挪回正常的位置,慢慢把自己的摊开。
比刚到意大利的时候好,至少这次没有真正昏过去。
紧绷的肌肉放松,呼也在放缓,应激反应现得突然,消失得也快。
虽说每次都会吓人一,但这种反应就和痛经一样,你已经习以为常。
布加拉提为什么一定要知答案?
你略有烦躁地在床上翻了,不想纠结,又控制不住。
窗帘没有拉,从外边钻来的阳光还是一如既往的白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