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只是這樣抓著,然後『武技』──碎氣指!」
「啊啊……唔唔!」
尤妮尖叫到一半,就被士兵慌張地摀住了嘴巴。
「就是這樣……失禮了,主人。」
「沒關係,這樣她就醒來了吧?」
「是的。這是我們玩了一個晚上發現的。」
「呵呵,辛苦你們了。」
士兵稍微放開了尤妮。她雖然想要起,但卻發現雙腳發軟,體頓時失衡地倒在地上。而且嘴裡還有奇怪的味,那是的味。
有人趁著她為了保護自己的神,而發動冥想時,把灌進了她的嘴裡。
一想到這個,她又氣又無奈。
會把自己搞成這樣的人是自己,是因為自己的慾才讓自己淪落到這種地步的。
不甘心,十分的不甘心。
就算哭了也不會有人安,甚至還有可能被嘲笑,但她還是忍不住的掉淚。
雙手試著要去撐起體,但體卻重的讓她無法想像。
看她掙扎的樣,謝爾不住提醒著。
「妳的小被碎氣指震過,又被他們玩了一個晚上,要是現在還爬得起來,那我的士兵還真是白練的了。」
謝爾像個痞那樣地蹲來,右手抓著尤妮的巴,將她輕輕抬起。
「嗯?睛有神之後,看起來還長得不錯呢!我叫謝爾,霍肯.謝爾。家族只是一個地方的小貴族而已,沒聽過是正常的。而妳就是被我這個名不經傳的小貴族的紈褲弟,給搞成這副慘況的女軍人。被輪姦一晚的滋味如何啊?在樹上自了很久吧?我們不是沒給妳機會逃跑哦!是妳自己放棄的,妳知嗎?」
「……」
尤妮自然是不知自己在自之前,早就被發現的事。
但現在想來,人家可能早在一開始就知了。
然而她卻不知,還不知羞恥地在樹上自。
她已經束手無策了。無論為軍人,還是為女人,她都已經完了。
鬆鬆垮垮的小,已經毫無覺。
就連此時,她也沒注到自己正在失禁。
「你還想甚麼?我已經把我軍的報告訴你的士兵了,我應該沒有半點價值了吧?難你想上我嗎?我那裏已經像個老女人那樣的鬆垮了,你還會有興趣嗎?如果有的話,我會很興哦!」
「才不會呢!」
「我想也是……」
覺得自己為女人的一面被否定了,就算對方是敵人,也不免到失落。
「妳……接來該怎麼辦呢?還能回去自己的軍隊嗎?」
「你會放了我?」
「留妳也沒用。或許我會幫妳當成垃圾般地丟在這裡,然後告知我軍的人,或著你們的人。說這裡有個把小玩壞的女人。也許他們會有興趣的,把妳那裏當成便一樣地使用,就像我剛才的事一樣。啊!說起來妳剛才進冥想不知齁,不好意思,讓妳喝了我的,應該味還可以吧!」
「呸!」
「喂!妳對我們的主人什麼?」
士兵上前把尤妮整個人壓倒在地上,謝爾則用手掉尤妮吐來的,並且伸頭地了一。
「你……?」
「味確實很糟……難怪妳會這麼生氣!」
他手一揮,士兵鬆開了尤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