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到许三多膛上了。
“变态!氓!你、你不要脸!”
好嘛,这次多了个词,袁朗没否认自己是变态的事实,伸手去解许三多的腰带,嘴上还要没有诚意的歉,他说对不起许三多,是我不对,那我补偿你吧?当然,也容不得许三多说不行,他脱许三多的速度实在迅速,很快许三多就赤的躺在他了。
袁朗单是看着,就又能起来,这次可没有衣的阻挡,火的一就这么戳在许三多细白的上,间那块肉又格外柔,袁朗只是慢慢地磨了几,许三多就受不了,了死命的劲推他。
“别怕,许三多。”袁朗安抚地对着他笑了笑,但说来的话和安没有半关系:“等会再你,现在先让你一次,好吗?”
许三多说不好,你赶紧松手!这种话在袁朗耳朵里自动屏蔽,他没用手,而是低去,随后许三多就睁睁看着袁朗住了自己立的东西。
官和视觉上的刺激终于让许三多崩溃了,他失声痛哭来,可哭了没几声就变成了断断续续的息和呻,袁朗给他吞得很深,再用去舐表面,其实袁朗没过这事,但对付许三多,实在是太足够了,在这个梦里袁朗算是摒弃了一切羞耻心和德束缚了,他给许三多交,不太熟练地,没多久许三多就哭着让袁朗别再这样,他要来了。
袁朗用手帮他了最后的抚,等许三多都在他手里,目光放空地盯着某时,袁朗已经借着的,伸了一手指去,他是打定主意了要在这个梦里完一全套的,梦难得,梦见有许三多的梦更是难得,袁朗不会错失这个机会,他在现实里实在错过太多次了。
第一手指探紧致的后时,本来已经明显开始自暴自弃的许三多又开始挣扎起来了,他实在不懂袁朗对他这件事的意义何在,如果前面还能说是队里有些士兵会有的互相抚,那这种事就实在让许三多无法接受了,他上使力要蹬袁朗,说你别这样了,男人和男人之间…怎么能这种事呢?袁朗对他微笑,手指继续向推,语气甚至有些苦恼:“许三多,可我就只想跟你这种事,想你,怎么办?”
许三多实在被他的无遮拦给震惊到,半晌才说:“这、这种事没意义的。”袁朗敷衍地着,再探第二手指,两手指在许三多紧致的肉里戳:“你说得对,这事没意义,但我忍的实在够久了,许三多,我现在不想别的,就只想这种没意义的事。”
许三多说不话来了,但显然是被袁朗给气到了,后传来的觉很奇怪,在袁朗手指戳到某时会产生奇怪且隐秘的快,他这一天验到的快太多了,并且全都是袁朗所给予的,这让袁朗心里充斥着巨大的满足。一如他曾经的幻想那样,许三多的非常浅,只需要抚几就足以让许三多哭叫,他最优秀的兵,他最偏的兵,无论受到如何疼痛,都能忍耐着完成任务的许三多,此刻在他,因为袁朗的刺激,哭的一塌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