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着封于修,或许是因为快,或许是因为呛咳的生理泪,于困樵尾有一抹游鱼似的浅红。
封于修久未疏解,被于困樵用嘴侍一阵,最后就来,他没打算礼貌地来,显然于困樵也并不希望封于修那样,等封于修完,从他中,他就将封于修腥苦温凉的尽数吞,端正地直坐着,那模样活像是邀功。
不过封于修没那个夸他的打算,但…他目光移,看向于困樵裆间明显的反应,他不动声,心底却在沉,封于修想起唐仁和他说过的话,当时唐仁伸手指指里屋那个名叫黄利辉的男人,笑眯眯地对着封于修传授他的训狗手段,唐仁说你可以适当地给他奖赏,而且也吃不到亏,大多数都是他伺候你嘛,都了,还换来死心塌地的一条狗,多两全其的事,当然啦,你要是不想那样,想掌控上位,我估计于困樵也会激涕零同意的。
掌控?封于修想,不必这样的行为,在这段畸形的关系中,他也已经属于上位者,带着些许戾气与望的目光缓慢地一过于困樵的周,分明只是个握笔的画家,材却并不瘦弱,反而有力,从肩、腰、再到鼓胀的可观尺寸,封于修眯着睛,几乎带着审视在打量于困樵,他知,哪怕是这种目光,也能让于困樵更起来。
…算了,封于修想,就当给他的奖赏。
于困樵正跪着,就见封于修松开了一直握在手中的狗链,他意识以为封于修要走,立刻慌慌张张地要站起来追,被封于修冷声喝止,他只好跪在原地一动不动,看着封于修走到沙发上,随即封于修开始解靴上的系带,于困樵的神定住,再没有离开。
从褪靴后的残足,到解开带后瘦的腰,再到壮结实的膛,于困樵再度看到完全赤的封于修,在衣服全脱之后,封于修坐回沙发上,他从扔到一边的袋中摸了一东西,于困樵看到了,那是…剂。
“接来,我要问你几个问题。”封于修将透明的胶装挤在自己的手指间,也不抬:“如果你的回答令我满意,我会给你奖励。”
“记住,不准动,待在原地。”封于修又达了一个命令。
于困樵睛几乎发红,心中桎梏的野兽叫嚣着要撞破牢笼,他想也不想地答应。
“你从什么时候开始,想这样的?”
“…我遇到你的第一天晚上。”
这个答案让封于修骂了他一句变态,于困樵羞愧的表,可神却是贪婪且渴望的,紧接着他就看见封于修分开双,自己用涂抹着剂的手指缓缓戳了紧闭的后。
于困樵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睛,封于修声音仍然镇定,他自己扩张,用一手指戳自己紧闭的,这种觉有奇怪,但他放不傲气与自尊:“我说了,答得好,我会给你奖励,那么…第二个问题。”
“被我抓住之后,剩的衣服,你拿到哪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