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
徐湫拿起托盘上的棉球,用酒蘸湿,在红的地方
酒刺激着泛红的肤,让疼痛更加明显
等徐湫完,乳肉只剩一阵阵火烧般的
徐湫开质问着姑父的狠心,姑父一言不发
徐湫被气笑了,不再言语,只是手上开始解起白大褂
在姑父复杂的目光,把自己脱的一丝不挂
纤弱的材在姑父面前一览无余
徐湫一抬,跨坐在姑父的上,俯与他对视着
姑父不敢直视徐湫的目光,偏过去,又被徐湫的大手掰了回来
徐湫低覆上姑父的唇,俩人唇齿相依,交换着彼此的粘
姑父的呼渐渐被徐湫掠夺,氧气变得稀薄
姑父不断地撕咬着徐湫的唇,徐湫一离开姑父的腔
姑父就大大得呼着,整个人大脑一阵空白
徐湫的肉棒隔着抵在姑父的菊上
姑父跟徐湫在一起好几年,怎会不知他此时的反应意味着什么
姑父知现在他应该要反抗挣扎,呵斥徐湫的无礼
可就是不知怎么的,使不一丝力气
心脏在腔中快速的动着,像随时都要破而似的
姑父好歹也结过一次婚,他当然知这意味着什么
但他就是不敢相信,也不想承认
徐湫对自己得那些事,他至今都难以忘怀
他怎么能喜上一个男人?还是对自己过那种事的男人!
姑父的脑海中天人交战,两个小人在脑海中各执一词
一个劝着自己沉沦其中,承认那不堪的
另一个则在脑中不断播放着,徐湫的所作所为,以及自己调查来的一切
姑父觉自己被这纠结的绪生生撕裂成了两半
而在这时,徐湫解了自己的,肉棒直直地伸了来
他从托盘上拿来一瓶不明,倒在了手上
手指菊,撞击着每一个
菊刚开始还试图反抗,却在手指极致地缴械投降
手指“啵”地一声彻底菊
还没等菊挽留,带套的肉棒迅速中
硕大的肉棒撑开了上每一个褶皱,隐隐有到胃的趋势
徐湫一遍遍地在菊中,原本粉的肉被得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