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墨觉裙角被扯了扯,她转过,看到方语手上比划着什么,这几个动作她曾见过。
沈知墨指了指自己。
这一让方语也疼得不轻,她看到沈知墨眉皱成了一团,猜想沈知墨应该比她更痛,于是抬起手想要碰一碰沈知墨,给她一安。
“睡吧。”
“我是omega。”
可沈知墨不愿再多看一那东西,刚取,就直接扔了床边的恭桶里。
又指了指方语。
沈知墨觉一,隔着套把度传递到了心,这一激得她也差了,但她还是及时收回了神。
方语着气,羞赧地盯着沈知墨的动作。
“现在不时兴叫乾元和坤泽了,学生之间都叫alpha和omega,知什么意思吗?”
还没完全失去作用的声带发咿咿呀呀的呻,倒是沈知墨闷着,只机械地抬起、再重重落。
“我来就好……”
方语还沉浸在刚刚的快中,她听说行完房事的妻丈夫之间都会行闺房秘语,她虽然说不了话,还是想和沈知墨温存一会。
“你是alpha,记住了吗?”
肉交合的啪啪声和老旧床架的吱呀声淌在这间小小的卧房。
方语收回手,绞住的床单。
到底没经历过人事,没几,方语的腰肢就袭来酸的麻意,她知,这是要了。
生地把里,完全没扩张过的阴立传来一阵撕裂。
她直起,肉从私落来,沈知墨帮方语脱套,里面鼓鼓盛满了。
沈知墨翻到一边,拉上毯。
窗外传来蝉鸣,黑暗中,蚊嗡嗡地开始扰人清梦,方语床拿来把扇,轻轻在沈知墨周围扇着。
这就是世人所谓的床笫之事吗?方语觉自己全轻飘飘的,所有血都向了肉,引着她了一个湿温的秘林,比小时候被娘亲抱在怀里还要舒适。
来提亲的时候媒婆给她翻译过,大概是乾元和坤泽的意思,其他的,她就看不懂了。
指尖刚碰到裙摆,就被沈知墨轻轻推开了。
终于推去一半,沈知墨额上蒙了层细汗,她绷紧大肌肉,夹住肉上套起来,她现在只有胀痛和想的觉。
人的呼重了些,沈知墨加快了速度,花渐渐分一些黏,交合间发淫靡的声,肉似乎又去了一截。
方语用力。
她忍不住拽住了沈知墨撑在侧的手腕,低低呜咽了一声。
那么,她就是沈知墨的alpha,沈知墨就是她的omega了。
方语摇摇。
她还想再比划几,可惜沈知墨已经熄灭了煤油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