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蝴蝶从发间飞,落在世的手背上。她泛着微光的蝶翼,将它惊得蹿回左慈边。
“它不愿意,怎么办?”世看上去有些失落。
左慈:“是的。”
彼时的世已经从前摸到后,还犹嫌不够地去勾腰带。一手指挤后腰的隙,似乎是不耐烦解开,想就这么扒拉来了。
她在心中问:“师尊也觉得舒服吗?”
“男女之事,人之天。”轻浅的吐息拂在她耳边,左慈又加一指,继续说,“望不该被看轻,所以不必羞耻。”
世开心地笑,趁师尊解腰带,又去摸他雪玉般的发丝。
“……衣服不是这样脱的。”
于是世兽大发,将仙人扑倒了。
更多的话,已被她吞肚腹。世界蒙上一层缄默的帷幕,他们好像无话可说,又好像已经诉说了千万遍。难言的愫蔓延在心神之间,这一刻谁也没再压制那些妄念。
世忍不住又亲一。
左慈捉来那只手,不赞同:“真是无法无天。”
左慈:“好了,不用撒,等天亮了吾就去。”
左慈又去亲她嘴唇。比起抚,世显然更适应这种接近,她的尖探师尊中,唇交缠啧啧的声。
动的在谷中交,被左慈抱着,世到飘飘仙。
左慈受到世的意图,主动凑近些许。女的手探怀中,带着笔与剑所留的茧,它摩过肌肤,仿佛不轻不重地咬了一。
广陵王世:“好想一直和师尊在一起,这种事也好,不这种事也好……”
他并未停,而是勾开系带,前襟散落来,里面是最后一件了。
她抚摸左慈赤的背,浅浅分开双,纳仙人的指尖。
明明都脱光了……
某些更深的心思,她没有压制,因此左慈知这是胡说,但是依然脱衣,直到最后两件。
世撑着挪过去,“啾”地一亲在师尊唇上。
“喜它们吗?吾可以剪来一束,留在广陵陪你。”
她缠上左慈的,面颊烧得通红。他们终于结合在一起。走到这一步,相连的心神竟是平静的:欣喜有之,如月升平原;满足有之,如日洒江。
“想要亲手解开吗?”
“嗯?”左慈抬,“不用担心,吾会想办法的。唔……炼化成法如何?”
世兴奋莫名,间的谷明明空敞着,却酸涩地了两,更多。
趁她沉迷,左慈抚摸她圆的乳,轻轻立的乳尖。为了不压到她,左慈分一只手臂支撑,于是这带来酥麻的手便沾着,留淫靡的痕迹。
世的寝衣被扯散了,她的脖动不了,只好任由左慈将她平放在榻上。幽微的香气弥漫开来,是左慈俯吻她。素缎般的长发落来,堆在世的前,她好像拥着一团雪,可那雪也是温和的、柔的、缠绵悱恻的。
人生而赤,在明白望之前,便已尝过它的苦与甜。广陵王世乃一个嗜甜之人,既然明白这一,又何必囿于那一套德?
早在亲吻的时候,世便已动,因此左慈甫一探指,就摸到满手的。在清醒的状态和师尊亲近,这还是一回,世不免紧张。
左慈接住那只蝴蝶,蹙眉,竟然真的开始思索了。
左慈摸摸她的脸,这次是用声音说来的:“我们一起生活了很久,往后,也将一直在一起。”
左慈护住她的伤,无奈:“你呀……”
“师尊,想要……”她决定听从望,抛却多余的顾虑与矜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