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也?”薛蟠尚未反应,又被湘莲拉起,湘莲躺,拉着薛蟠骑于上,以菊心套湘莲肉,又:“此为倒浇蜡烛也。”薛蟠终于醒悟湘莲以图笑他,面红过耳,嚷:“我不过随便看看,你倒拿这个来调戏我!”便要起走人,柳湘莲见他要走,一把将他,肉直直抵薛蟠深,倒把薛蟠得惨叫一声,倒在湘莲上呻,湘莲将他堵在床角,提薛蟠双,腰似奔用力狠撞,啪啪得薛蟠肉颤颤,薛蟠那肉白儿光光,如初炉的馒一样,湘莲一掌将他肉在手,肉浪都从指溢,柳湘莲也奇自己竟如此不胜动,想这薛蟠又无妇人雪白酥香乳之,何以他每每与薛蟠总火发?只能怪薛蟠这只屁长得丰腴姿,或或扁,似妇人双乳之,而他又健,不似寻常妇人柔弱,稍一过分便连连告饶,柳湘莲亦是重之人,也只在薛蟠上大开大合,酣畅淋漓透彻。正是:
沉沉帐底须尽,窗前宵度。
茫茫尘海付前梦,落落云松问南柯。
柳湘莲辞别薛姨妈后,心中却极烦躁,又不知从何而起,他思来想去,决定明日去见宝玉一遭。
柳湘莲平生只求一绝女相伴,然观薛蟠面目拙笨,言行鄙,虽也样貌端正,平正脸,然比较宝玉宝钗之,又远远不及他们,更何况“绝”二字?偏生柳湘莲贪他肉之,瞧京城更近,竟更与薛蟠缠绵起来,一日里总要上两三回,薛蟠只湘莲拿他作乐,也不多想,柳湘莲却一面与薛蟠亲近一面暗暗心惊,暗想:“难我当真对此等卑劣小人生了心思?”可每每瞧见薛蟠之貌,便又打消心思,只自己胡思乱想,绝无可能有意薛蟠。然不过数日,许是他二人厮混太过,薛蟠竟在途中病倒,老苍请了郎中来瞧,说是纵过,阳虚亏,倒把薛蟠臊得不肯脸,只叫老苍一行先行回京去安顿,柳湘莲自知薛蟠此病因他而起,要留照看薛蟠,薛蟠却:“好兄弟,我这病事小,有一桩事却大。自我来,我母亲和妹妹必定日思夜想,以泪洗面,如今快到京中,我偏又病了,她们必定着急,还请好兄弟替我回家一趟,请她们安心才是。”又将东西一应交由湘莲。柳湘莲见薛蟠如此,也不好推诿,便替薛蟠了京都。
知后事如何,且听回分解。
又说:
他有缘千里相会,却不知无缘对面难逢。
正是八月,柳湘莲方了京,先来拜见薛姨妈。薛姨妈早听老苍说起薛蟠生病一事,心正焦,听柳湘莲来了,忙请卧室相见。柳湘莲正踌疑先前与薛蟠恩怨一事恐叫薛姨妈芥,哪想一见薛姨妈,薛姨妈便拜就见,湘莲忙去扶她:“这可使不得,折煞我了。”薛姨妈泣泪:“我这儿素来是个混账羔,先前得罪了你,很是过意不去,哪想柳相公如此不计前嫌,屡屡救我儿命,莫说是拜上一拜,便是叫我三跪九叩,柳相公都是受得起的。”柳湘莲见薛姨妈果然全不念旧事,心稍安,又提薛蟠,:“夫人莫急,如今我与薛兄弟也算不打不相识,朋友一场自是相帮。这番前来实是薛兄弟不惯风霜,不服土,才一京便病倒在家,如今已请了大夫调治,幸无大碍。薛兄弟挂心夫人和妹妹,怕你们牵挂,才叫我替他来走一遭,代为转达。”薛姨妈只垂泪:“去历练一遭,果然长大不少,这一路想必柳相公也费心不少。”他二人闲话几句,薛姨妈竟也问起湘莲婚事,原来老苍也将薛蟠替他备亲一事说与薛姨妈听,薛姨妈笑:“我观柳相公一表人才,即便神仙妃也是娶得的,不知柳相公何时成亲,我也好贺礼。”柳湘莲心中微词,然不好婉拒薛姨妈,笑:“一应东西皆已妥当,只等择日。还要多谢薛兄弟义相。”薛姨妈又谢他救命之恩,反复寒暄客套几句,方送客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