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第一次到雅思的梦,他还能如之前那般解释,那一次又一次更加深的梦,一次比一次更为详细真实的摸、亲密,又该如何解释?
回抱住他,听他低哑的声音在她耳边仓惶地说:“爸爸妈妈一直没回来,雅思……直到我担心你安全来找你,他们都没回来。”
因为据说他的信徒们杀人后就会释放的黑标记的现,那群巫师躲避的已经足够遥远的距离那边,还是传来了他们压抑不住地恐惧叫声。
听着呼声,德拉科知,雅思已经睡着了,可他轻轻拍抚她的动作仍然没有停,只是手掌停留在她肩膀的时间更多,让自己的掌心温柔地及雅思在外面的肩膀上的肌肤。
黑标记,独属于“那个人”的图案。
他该怎么办呢?
隔绝了一切光线的静谧之,仿佛外面仍然可以听到的吼叫声都变得无比遥远而似是幻觉,雅思乱糟糟的脑袋在德拉科近乎温柔的气息中慢慢清空,也越来越沉重……
所以,他只能压自己骨里所有的混账念,抱着雅思,在心中询问无所不能的梅林。
他甚至更多时候不会梦到他与雅思亲,而是梦到他们约会,亲吻,拉着手,互相依偎着,像他们之前每一天正常的弟交往,又掺杂了太多的私和重的暧昧……那样的日常相完全越界了。
雅思也面对着他侧躺着,一只手的手背压在脸和枕中间,。
就在她脑还在胡思乱想地时候,单薄的房门就被人从外面推开,抱着自己枕的德拉科走到了她床边:“Yas。”
他不想再去想有关父亲的事了,德拉科制自己的大脑调取再之前的记忆――雅思问他是不是上了一个麻种女巫的时候。
德拉科伸开胳臂从她颈的空隙穿过,把雅思拥在怀里,将她的颅摁在自己颈窝中,手掌温柔而有节奏的,一轻抚着她的肩膀。
他却又不敢。
就算整个霍格沃兹都觉得德拉科・尔福是个混球,也还会有一个人永远不会这么认为,那个人就是雅思・尔福。
但德拉科不能,他更不愿意。
“睡不着吗?”德拉科小声用气音问着。
“无所不能的梅林啊……”德拉科抱紧了已经熟睡的雅思,他知,雅思睡着了,只需要他施加一个简单的昏昏倒地加深她的睡眠,他就可以为所为,甚至可以到梦里曾经梦到过的所有事。
“我们……先回去吧。”雅思深了一气,拉着德拉科躲着人群,从被踩踏的一片狼藉的营地中绕回了尔福的帐篷:“我们什么都不知,看完比赛就一直呆在帐篷里,好吗,德拉科?”
德拉科始终垂跟在她后,此时,也只是低低“嗯”了一声。
这个问题没人能解答,他不可能去询问卢修斯和纳西莎,除非他想被蛇手杖打死,他也更不可能去问雅思,这个问题充满了禁忌,羞耻,暧昧和可惧,德拉科永远无法将它说来,那也意味着,这个问题会永远留存在他心里。
一个又一个的梦得他不得不正视这个问题,可它注定没有答案。
怎么说呢……“嘿,雅思,我怀疑我对自己的亲产生了,哦,就是你,这件事你怎么看?”
他们几乎同时地呼了一气,深夜,跃的火烛投映在德拉科侧躺着的半张脸上,将他苍白的肤染成了黄,映他青涩而冷漠的面容轮廓。
德拉科在夜中重重吐了一气。
德拉科那会儿差就都说来了,他自己想不明白的事,雅思总归比他要大两岁,兴许她能解答呢。
一声啸叫,彼此的拥抱同时松开,雅思和德拉科复杂地看着彼此同样漂亮的睛,然后默契地转――天空映了幽绿的骷髅,他俩当然清楚那是什么,因为卢修斯手臂上有一一模一样的印记。
雅思立刻往旁边挪了挪,德拉科也立刻躺了来。
雅思回到自己帐篷的房间,简单给自己施加了一个清理一新,就疲惫地倒在了床上。
他只能陷自我怀疑――解答――再怀疑的怪圈中,永远无法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