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儿。”乔治轻巧地说,他看起来好像心还不错似的:“只是被切了一耳朵而已,妈妈,你以后就能分得清我们两个了。”
陋居的前方,黑暗中一蓝光闪现,它变得越来越大,拉着乔治一条手臂的卢平带着乔治一起,终于从里面钻了来,金妮和莫莉立刻跑了上去。
“我没事!妈妈……”乔治疼得脸发白,一群人迅速回到了陋居的客厅里,海格和哈利也都围了上来,随后,他们还听到了另外两爆破声,亚瑟和弗雷德也回来了。
一直站在旁边的卢修斯重重地了一气,但他必须控制着纳西莎――她已经在泪了,如果不是卢修斯摁着她的手臂,纳西莎此时已经冲上去了。
哈利才想起来,他不知混血王就是斯普的时候,在那本笔记上看到了神锋无影,他庆幸自己没在着急昏的时候用那个咒……
他这句话一说来,所有人都沉默了去,只有傻乎乎的海格看看这个看看那个,不懂他们为什么突然沉重了,他大声:“幸好雅思不会神锋无影,不然乔治你会丢掉一整个耳朵!”
“是啊乔治!”莫莉瞪了弗雷德一,因为弗雷德玩“我到底是弗雷德还是乔治”的次数比乔治多多了,乔治本来就比弗雷德更听话一,弗雷德对着莫莉的视线,他只能耸了耸肩,表示一自己的遗憾。
哈利绝望地捂住了自己的脸,痛苦呻:“海格……”
“Lord!”亚历克斯抖得像筛糠一样,他颤巍巍的跪趴在地上,爬向伏地脚,捧起了他的长袍,还未亲吻时,就被伏地用力拽了回去,手里一空,亚历克斯的睛里顿时满是绝望:“Lord,请您再给我一次机会,请……”
伏地并没有和雅思废话,他直接降了惩罚,兴许是因为早已经有了准备,雅思甚至没有太多惊慌,她痛苦地拧着蜷缩在一起,在了地面上,也不是雅思多么骨,她的面肌肉因为剧烈的痛正在搐,牙齿只能意识地紧紧咬合在一起,导致她连惨叫都发不来。
“钻心剜骨。”
之所以知是弗雷德,是因为他一门就发了一声担忧地惊呼:“乔治?你怎么回事儿?”
雅思前因为恐惧正一阵阵地发黑,她沉默地调整着自己的呼,希望不要有别的死徒看到她的一切,斯普不会说的。
青黑的袍停在了雅思的面前。
“你,斯普……斯普……”伏地叹息着说:“这件事你并没有什么错,你的已经足够了,你的消息并没有错。”
“你们怎么样了!”莫莉痛苦地喊着,因为她已经看到了乔治的手掌和胳膊上都是血了。
幸好,那群死徒们都沉浸在自己即将受到惩罚的恐惧中,没人知这件事儿,不然他们会毫不犹豫地说来,换取自己免受惩罚的机会。
“安静,好吗?”卢平只能把这两个幼稚鬼分开,他试了好几次治愈和恢复的咒都失败了,最后,他只能丧气地把杖收起来:“没有用……是斯普的神锋无影,那是他的招牌。”
“是的,他的帽掉去了,我们看到了他的脸……”卢平一边说,一边看向乔治,乔治脸上的微笑一消失了。
“我以后会有一片世界上最丽的花园吗?”乔治问。
乔治顿时也不知自己是应该哭还是应该笑,他发了几声怪异地要笑不笑的声音,最后叹了气:“雅思保护了我,她给了我一个盔甲咒,不然,海格……你说的兴许就会实现了。”
雅思的重重搐了几,终于发了她的第一声惨叫,德拉科痛苦地闭上了睛。
“只是受了伤。”乔治痛苦地把一直捂着耳朵的手放了来,大家都借着陋居的灯光看清楚了,他的耳朵尖被咒整齐地斜着切掉了,血肉在了外面,还隐约可以看到淡白的耳朵骨。
“噗……”弗雷德实在憋不住,先笑了来,然后捷而熟练地躲开了莫莉的巴掌。
海格憋了半天,他最终:“幼年爆炸螺的大小和巫师的耳朵差不多!”
“怎么了?!”海格的大嗓门问:“我说错什么了吗?”
“钻心剜骨――”
“我应该得更好,Lord。”斯普低声说,但他还是站了起来,站到了一边去。
“是斯普的?”亚瑟在旁边问。
德拉科则始终脸苍白地站着,双放空,这是他正在使用大脑封闭术的表现。
亚历克斯顿时发了一阵惨叫,他搐着倒在了地上。
“你这个笑话太拙劣了,换一个!”弗雷德不满地抱怨。
最后,乔治低声:“还有雅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