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仿佛怎么样都无所谓,任劳任怨半跪在他面前,用丝绸布帕帮他拭双脚。
质地光的布帛被打湿拧后细致地将柳星闻脚上的汗也得净净。柳星闻倚在床发愣,不知在想什么,却又在赵思青捧住他的足底时一扬,足尖不轻不重掠过赵思青的唇,柳星闻将一条翘过另一条,小垂直来,搭着另一条的膝,就这样以双交叠的姿势,足底又落回赵思青的掌中。
柳星闻动了动唇,似是想说些什么,想问赵思青外面的局势,以及镜天阁和柳沧海的动向。
那日他用幻术脱,本该与阁中安排好的属碰面。未曾想赵思青事先首在接,而在门派联合攻镜天阁时未见赵思青的影,遗憾于不能一较,却从未想到会以这样的方式与赵思青,然后事完全超了他的想象与发展,赵思青将他囚于这间密室,却每日心照料,换药洗,皆亲力亲为,饮更是细不已,补材不断,待他伤好之后反倒还被赵思青养胖不少。
而还在柳星闻恍惚分神间,忽觉得足尖一湿。回神定睛一看,赵思青已经双膝跪地,腰板却得笔直,手掌托着他的脚底,如捧一件宝,细心呵护。赵思青侧着,视线垂,落在被他捧在面前的足尖上。
少阁主的份为柳星闻带来衣上的无忧乃至细的程度。于日常饮起居上秉承养尊优,又因为得天独厚的资质与剑术上的天赋,东海第一剑与未尝一败的战绩,令柳星闻上竟也毫无伤疤留痕,最多有的许只是手上因常年握剑而留的剑茧。如今一双白玉般的玉足被赵思青着在手,赵思青如捧至宝,了手中脚掌,竟是伸舐起了柳星闻圆的脚趾。
柳星闻吓了一,濡湿的带着温湿,柳星闻睁睁地看着赵思青伸一截,尖过趾,像条肉虫一半钻趾。他鸡疙瘩都起来了,想把脚缩回,赵思青却也握得很紧,竟是让他半分动弹都不得,又想去踹赵思青,反倒着了赵思青的意思,顺势将他的趾去,尖卷着脚趾起来。
“伤风败俗,不堪目,令人作呕!嘶……赵思青,你……!”
柳星闻一连怒斥,可见又急又气。他依旧难以接受赵思青对他的奇怪癖好,曾经常驻于心的那轮明月早在那一夜的迫与无限荒诞里破灭,说到底柳星闻一度追求与剑至臻至之境,赵思青成就无剑之境,执一枯木却能够比剑还要毕的锋芒,柳星闻深深倾慕,以战胜赵思青为目标,而那一日,星剑便亦可与昔日月之光同烁,平分万古之剑意。
而非是形同败犬,沦为阶囚,为苟且偷生而成为玩。赵思青将他当什么,他柳星闻输得起,不过一次战败,镜天幻术至微至妙,父亲的布局更不会就驻足于一方东海之上。柳星闻不甘是真,悲愤不假,然而星斗隐没,却不会就此湮灭,只待暂退幕后,等待父亲指令,东山再起。
然而赵思青却趁他重伤之际暗袭不说,还将他囚禁一隅,甚至、甚至对他行迫之事!趁人之危、卑鄙无耻!什么大义为先为守护苍生舍己为人的龙掌门,让柳星闻看来,通通都是放屁!真该让世人好好看看面前这个跪在他面前,捧着他的脚又亲又,甚至被他踹脸还迷醉表的人赵思青,是何等变态龌龊!
“包藏镜天阁余孽,行如狗彘,丧心病狂。你若还记得你龙掌门的份,就该一剑将我了解。这般折辱于我,莫非就是你们正、龙门派的作风?真真是荒淫无耻的衣冠禽兽……赵思青你!”
柳星闻妙语连珠,斥骂如炮轰。然而令他崩溃的,赵思青竟然在他的连番斥骂之,一一地抬,赵思青生生地被他骂了!
柳星闻如遭雷劈,顿时卡壳。他一排脚趾都被赵思青喊着又又一遍,挂落黏连,几乎打湿了半个脚掌,赵思青鼻息温,打在他的足底,尖竟往脚心,微,惹得柳星闻忍不住蜷缩脚趾,忍无可忍,双手撑着在后面,另一条就朝赵思青脸上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