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个人，你对她有好么？”

        “当然是。”

        这一真是奇怪，又是怨恨，又是委屈，但都极浅薄，稍微一不留神就从她中溜走，好像什么都没有，依旧柔似。

        也不知是自己的脚太凉，还是她的手心太和，炮灰觉此时她的温度格外灼人。

        “那个人……哦，你说江锦秋啊？”

        “啊？”

        炮灰脑歇菜了。女主此时的语气就好像问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

就已经有扛不住了，但是为了人设以及为了走剧，是一声没吭，连她自己都佩服自己，只是没想到女主会发现，教她还真有小动。

        女主打量着她，眸里不期然闪现几分难以察觉的凌厉，片刻才冷冷地笑，“看来你已经有一步的计划了。”

        不行，可不能习惯被她照顾，炮灰伸手想拿过她手里的棉签，“还是我自己来吧。”

        “好的话……”她当然知女主这么问的意思，可她演技拙劣地装着傻。她想江锦秋毕竟关系到她未来的好生活，说完全没有不可能的，可要说有又不合适，于是她问：“你说的是哪种好？”

        炮灰这时也不知该说些什么，想想这么温柔贴的人妻女主即将回到她官的怀抱中，还真是有不舍。

        “那是自然。绣，你就瞧好了，你老婆我有的是手段拿她。”

        炮灰心中咯噔一，心中暗叫不好。

        “哦……”

        女主不说话了，也不多过问。

        “哈哈，是这样啊……”

        女主并不松手，而是也不抬地低声说：“换一只脚。”

        为防止女主说些不该说的，她忙：“我对她当然有好，她毕竟是我们集团未来的合作伙伴。”

        虽然也许这也只是人设定的一分而已。

        女主动作一顿，抬盯着她。

        “是么？”

        完事，女主扔开她的脚，顾自收拾床上的纸屑。

        “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静谧的间隙，她小声问女主。

        两只脚都消完毒后，女主撕开创贴的包装纸，无名指腹粘着一端，另一手将她的脚跟托起。

        “你对她有好么？”她仔细地对准着创贴。

        炮灰见她怏怏不乐，脑中灵光一闪，凑过去兴采烈地问她：“那你呢？你对她有好么？”

        “宴会一开始我就问你要不要跟我换双鞋，可是你光顾着看江锦秋，没有听到我跟你说话。”

        她一向是个贴的，这一年全方位享受她照顾的炮灰最有发言权。

        “对。”

        女主的手指将纺布两翼准确无误地去，“算了，当我没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