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犹豫了一刚要开，就听见明昀抢先一步：“不用了，我觉得宁州很好。”

        两张相似的面孔面对面，明月晃了一神，她有一瞬间真的以为在照镜。他们俩的鼻梁，眉骨，甚至唇角的弧度都一模一样。

        “我听说了你们妈妈的事。”

        明月确实不太想回去明嵩边，她知明嵩和江筝的那些恩怨。但是她也知，明昀留在宁州陪她读中其实是很浪费时间的行为。

领域的地位或成果踩在脚底，才让明嵩更加兴奋。

        明嵩永远是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明月的记忆里，明嵩就对她和哥哥一也不亲近，也从不会去接他们两个放学。

        明月突然听到了什么东西碎裂的声音。她眨了眨湿的，伸手回抱住明昀，轻轻在他的颈窝蹭了一：

        “我知，哥哥最好了。”

        在她看来，明昀值得更好，最好的地方。

        三个人坐在沙发上的时候况的确有些尴尬，明月和明昀坐在一边，明嵩独自坐在一边。

        明嵩面前的杯里缓缓升起蒸腾的气，是明月专门为他泡的茶。明昀刚才本想打算直接门，但是明月的话他向来都是尊重的。

        明月看着明昀，明昀转过，安抚地拍了一她的手。

        明昀这样说着，把明月的靠在了自己肩，轻轻摸了摸她的发。

        “要不要搬去宜州和我住在一起？明月可以直接我们大学的附属中读书，明昀的话直接我课题组工作。”

        “哥哥。”明月看着明昀，开。

        “有我在，你就不需要任何不想的事。”

        明昀站起，倒掉茶杯里的，然后把茶杯丢了垃圾桶。虽然他没什么表，但明月还是会到了明昀的不屑和嫌恶。

        两个人于是靠得更近，明月能受到明昀温的鼻息在她脸上，两个人的呼纠缠在一起，暧昧又亲密。

        明嵩开，然后拿起杯了一，喝了一茶。

        唯一不同的，那双属于明昀的凤定定地看着她。明昀的瞳孔很黑，她从那双漂亮的睛里看到的只有自己的倒影。

        语气平淡，不带着任何彩。

        这似乎是明嵩意料之中的答案，他并不觉得失落，放杯之后说：“好。什么时候想去宜州就联系我。”

        “明月。”明昀开，伸手抚上了明月的后脑勺，把她往自己这边带。

        这确实是一个不错的选择，宜州是首都，各方面都极度发达。况且明嵩执教的大学是尖的学府，大学的附属中学名额更是一位难求，有价无市。

        送走明嵩后，两个人坐在沙发上相顾无言了很久，杯里已经不再飘散汽。

        明昀走近坐在沙发上的明月，俯，把脸凑到明月的脸前。

        “爸爸来吧。”最后还是明月打破这个僵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