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心,然后又去忙。
那边有时差,骤然过去不好倒,开始两天都睡不着,后面困的不行了才在晚上闭睡觉。
原本说的是年前赶不回来,因为对方比较难缠,不好说话,预估的是没个小半个月谈不来。
但他能力,态度又好,一次会议直接谈合作了,所以赶在三十午回国。
他没告诉容棾沂,忍着困,开车到地方的时候才给她发信息,可惜容棾沂在补觉,没回,上楼之后还是姜南尧给她开的门。
“不是说不回来过年?”
“赶着回来看她脚。”
“在睡呢。”
“我去看看,不打扰她。”
凌江轻轻把门推开,就见她安然躺在床上,拿抱枕围了个圈儿,自己躺在里面。
他伸手摸她脚,不意外的凉。
人被疼醒了,泪朦胧看着他:“疼啊。”
那模样,哪里是控诉,明明就是跟他撒。
凌江叹息:“哪就那么了,就挨了一。”
容棾沂嘟起嘴,可怜兮兮盯着他:“可是冷,又冷又疼。”
凌江,伸手给她着,问:“回去吗?”
她摇:“我妈让我陪她过年。”
他咽,嗯个不停:“那我留。”
“你嗯什么?”
“有太多想说的,不知先说什么了。”
“想说什么?”
“想你了。”
“不是有很多?”
“亲一。”
晚上给她药的时候,周韵叮嘱:“她咙痛,上火了,服给她拿过去,盯着她喝,不然她老嫌苦吐来。”
凌江,屋之后就跟审犯人一样,盯着她看。
“怎么了?”
“妈说你不吃药。”
容棾沂装傻:“抹了就不用吃了。”
凌江白她一:“你嘴跟脚一样吗?”
“你瞪我啊!”
“瞪了,喝完给你揍回来。”
他这次回来深沉不少,还以为他会嘴说没有,借机说自己被他气到了所以不喝的。
竟然打断她施法。
“它苦呀,你想看我吃苦吗?”
“那我喝了朝你吐吐沫。”
容棾沂忍不住控诉:“你怎么这么恶心?”
凌江摸她:“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