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蒋的手段显然不止于此。在我拒绝后,他的态度迅速发生了转变。电话里,他的声音变得冷酷无,直接威胁说,如果我不交那些资料,我的职业生涯和个人生活都将陷一片黑暗。他还威胁要造一些关于我的丑闻,毁掉我的声誉,让我在媒圈里无法立足。
一年前前,我开始调查一群居位的官员。他们表面上是正直的人民公仆,暗地里却着肮脏的勾当。我掌握了他们贪污受贿、滥用职权的确凿证据,这些证据如果被公开,将引发轩然大波。
直觉告诉我,这个人绝非单纯的仰慕者。果不其然,后来我了解到,这个所谓的“编辑”其实是蒋安排的人,试图通过愚蠢的男计来接近我,从而获取我手中的材料。
可我担心的,是比无法记者更恐怖的事,我怕我会因此丧命。
话语之间,他毫不掩饰地威胁我,说他已经掌握了我的一些私人信息,并警告我再不妥协,后果自负。我能觉到,他已经不再只是试图收买我,而是准备对我施以更严厉的手段。
我是霍达,一名蓝岛省地方媒的女记者。在我十几年的职业生涯中,我见过许多黑暗,揭过许多真相,但从未想过,我会走到今天这一步——写这篇绝笔日记。
但这并不是好事,我从小就对一切有灵的事有着异常的知力。我想这并不是蒋想要放我一,相反的,是他对我束手无策后,他后的人想要开始动手了。
他的每一句话都让我背后发凉,他没底线的威胁手段也让我到心中渗丝丝寒意。但是,我不能退缩。我知这些证据的重要,也清楚自己肩负的责任。那天为我解围的那名苦命女那凄苦而求助的神在我脑中不断的闪现,我咬了咬牙,边的同事靠不住,我的关系网似乎也不备那么大的能量来撬动如此黑恶的势力。电视台似乎也受到了谁的威胁,叫停了我正在跟的几个节目,只是给了我不咸不淡的几个常规、例行的报和采访。怎么说呢,或许正在读我的日记的人不了解记者这个行业,但我被分到这样的任务,就类似于我像很多古代诗人一样被贬谪了,这些任务通常不会给记者带来显著的成就,也不会在职业生涯中留深刻的印记。并且一旦被他们找到合适的借,我会被雪藏,再也无法记者了。
2002年12月5日
了他的“好意”,因为我知这些话的背后意味着什么。这不仅仅是对我职业守的侮辱,更是对正义的挑衅。我不能、也不会让这样的交易发生。
当我依然没有妥协时,威胁升级了。蒋说,他知我的家住在哪里,知我的家人是谁。他暗示,假如我继续“执迷不悟”,那么我的家人可能会“碰上意外”。他的语气带着令人骨悚然的冰冷,我觉背后冒了冷汗。
距离巳巳十岁的生日只剩一个月了,蒋似乎对我是黔驴技穷,近一个月来没有得到他的任何消息。
但他们一动手,想来就是要了我的命。
几天后,况变得更加复杂。有一次,我在工作结束后回到家,发现家门停着一辆陌生的豪车。车里走一个年轻帅气的男,他自称是某个大型媒的编辑,对我十分仰慕,想要和我探讨一些职业上的问题。起初,我并没有多想,哪怕对方再是帅气人,我也全心全意的着憬哥和巳巳,着我们这个家庭。我并未将他放在心上,但随后的一些举动让我警觉。这个男开始频繁地现在我生活的各个角落,似乎无时无刻不在试图靠近我,甚至暗示他对我有好。
然而,当金钱诱惑不起作用时,他们开始了另一种方式的施压。有人通过我的同事、朋友间接威胁我,暗示如果我继续调查去,不仅我自己会遭殃,我的家人也可能会“受到牵连”。即便如此,
起初,他们试图以金钱诱惑我。无数次的电话、短信和邮件,不断地向我抛各种“好”。他们告诉我,如果我放弃调查,收手不再追究,不仅可以得到一笔巨额“报酬”,甚至还会在未来的职业生涯中“另有安排”。但我拒绝了。我知,作为一名记者,我有责任揭这些罪行,为社会的正义发声。
我愤怒至极,直接联系了蒋,质问他是否低估了我的职业守和判断力。蒋倒也不再遮掩,他冷冷地告诉我:“霍小,你太单纯了。你本不了解这些人有多大的能量。如果你继续这么执迷不悟,你的未来可能会毁于一旦,甚至连你自己也无法控制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