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母姓,姓霍。”这句话让谭琳一呆愣住了。被击中了多年前的回忆,她鬼使神差的问:“你的母亲是记者吗?”
这轮到霍巳巳蒙圈了:“您认识我妈妈?但是她…”她已经去世八年了。
谭琳见到霍巳巳也是十分惊喜,的霍巳巳虽然看上去是有些萎靡不振的样,她上的裙有些皱,在警局刺的白炽灯显示一种发旧的粉。发也有些蓬乱,看上去没有好好的打理,但是由于是卷发,不梳顺反而更显得发量爆棚。但是总来讲好像比在雪菟见到她的时候稍微胖了,显脸上的胶原白更满了,条也变得更为丰纤合度。
另一旁,霍巳巳和翟槃牵起手,无言的走警局,漫步在兆青灯红酒绿、车龙的大街上,看着一旁的天桥上来来往往的车辆,天桥弹着吉他、唱着缠绵悱恻歌的街艺人,突然徒然升起一种“我在这里活着,也在这里死去”的悲伤。
…只不过挡住她的那双和雪菟李队一模一样的猫儿,她的轮廓真是像极了她印象中的一位故人。
霍巳巳愣了愣,这才意识到在雪菟时大家都是“巳巳、巳巳”的叫她,她又是李队的女儿,所以谭琳默认她的名字叫“李巳巳”。这样想着,她不由得笑了来:“您误会了,我随母姓,姓霍,霍巳巳。”
谭琳见霍巳巳一副悲伤且言又止的样,心里猜测到了什么。她一时也不愿去接受这样的事实,连忙轻轻抱了霍巳巳——这是她在国所习惯的安抚人的方式。她和霍巳巳交换了手机号码,并约定了周末和她一起去吃饭,两个人可以聊一聊她妈妈。
谭琳不由得伸手帮霍巳巳理了她额前散落的一缕碎发到耳后:“我在总局工作…最近的案和这个分局有合作,来这里述职。你是叫李巳巳吧?你长得很像我以前认识的一个人,看到你我就想起她来了。”谭琳不是个喜套近乎的人,但她看到霍巳巳时产生的那种亲切,让她不由自主的想要靠近对方。
翟槃倒
“谭警官!”霍巳巳前一亮,“您是在这个分局工作吗?”
忙抬歉,却发现自己撞到的人竟然是谭琳。
“巳…巳巳”牵着手走了不知多久,少年轻声的开了。声音不似日常时那样拖拉带这些病的腔调,反而听上去细腻且温柔。他拉住少女站定,左手在袋里掏了掏,拿来一只盖上是一个迷你晶球,晶球里有一个棕小泰迪熊的红,晃一晃晶球里的亮片就像迪斯科的闪彩灯一样晃,十分的漂亮:“我好像从来都没给你买过什么…这个小熊红,你喜吗?”
少女本来低着走路,绪有些低落的样。看到少年手中的小熊晶球红,她的睛一亮了起来。宿舍里最时髦的室友是窦蔻,什么新鲜玩意儿她都有。什么带着装有海藻球marimo小球的挂链的笔,章鱼烧和罐装金瓶糖造型的耳环,猫爪造型的鞋,草莓果酱草莓香气的洗发,杯底有条栩栩如生小金鱼的杯,会摇尾巴的小狗加湿,贴了好多闪闪发亮贴纸的拓麻歌彩电掌上游戏机…另外的两名室友嫌窦蔻幼稚,但那些很能收买小女孩心的小东西霍巳巳其实也很喜,只不过实在不好意思看到一个就问一句“你这是在哪里买的?”网上搜也只是偶尔能搜到同款,很多价格还死贵,两个人在一个宿舍她也有怕对方认为自己“学她”的顾虑。就这样,其实她一直都有一羡慕窦蔻总能发现并且拥有那样可可的日用品。
“霍记者是我崇拜的第一个人。”谭琳留一句这样的话,就急匆匆的离开了。不过这次她知了霍记者的全名为霍达,虽然觉母女二人的名字都怪怪的,但是也属实独树一帜,能够让人轻易地记住她们。
这时翟槃也从霍巳巳的后走了来,他和霍巳巳都没有太多法律常识,由于秦峮所犯的案节恶劣,警察把翟槃对他的殴打被当正当防卫定了。所以翟槃不仅没有被拘留,反而昂首的从审讯室走了来。
没想到翟槃居然能给她买到这样符合她少女心的小东西!霍巳巳一时分不清自己是动还是欣喜,她立接过小熊晶球红,给了翟槃一个紧紧的拥抱,久久不愿放开:“…谢谢你,槃槃,我到好幸福,真的好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