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贵族的方式教养我。”
“那个地方叫凡赛尔花园,教授……拉帝奥……我想你应该比我更清楚这个地方。”
砂金自嘲一笑,他抬起与拉帝奥对视,只见对方虽仍然一板正经,可那双橙金的眸中的心疼和关切却是实实在在的。可砂金不喜这样的神,每每有人会用这样的神看着他时,无时无刻都好似在提醒他肮脏悲惨的过去。他总是不愿意面对,但又无法否定这些是洗不净的,这辈都挣脱不了的从泥潭中挣扎爬前的。
他离开了拉帝奥的怀抱,面上突然又挂起一副狠戾却轻蔑的笑:“凡赛尔花园是一个级青楼,里面的宾客非富即贵,甚至有些都是上达天听的统治阶级。只是七岁那年的我哪里知这些,还以为自己掉了福窝。每天我要和很多长相姣好的孩们一起学习贵族的各种课程,通绘画、歌唱、钢琴、弦;要熟读书籍,通晓历史,要够写诗文,还要懂得贵族礼仪,能够利的说超过三国的语言……”
“这些课程学完后,我通常会被安排在凡赛尔花园整理房间的工作,那里不养闲人,就算是还没到年纪接客的孩……而像我一样的孩还有很多,我们平日里端茶倒,打扫卫生,厨烹饪都要。而每次的工作,能给我们换区一微薄的薪。”
砂金勾起唇,好似怀念一般,仿佛那段短暂的时光并不痛苦,反而还带着一些快乐。
“那是我为数不多快乐的童年时光,结交了好朋友,慢慢从灭族的恐惧和痛苦中学会自愈……但是好日也没过多久吧,有一天我们无意中撞见凡赛尔花园的【名花】服侍客人。那时的我们还没有开蒙,对很多暧昧的事并没有什么概念,那屋里大概有四五个人。些什么想必你也清楚,而我们误打误撞的,客人们看到了还没接客的孩,心里就动了念要把我们拖屋里。”
说到此,砂金深一气闭了闭。他笑的坦然,但面前的拉帝奥却徒然紧锁着眉,周的绪都似乎绷紧了似的。砂金很,嗅到他信息素的气味似乎变得有些压抑和隐怒,但还是大大方方伸手臂展示他靠近腋窝的大臂侧,那里有一与后颈相同,微微泛红的刀疤。只是这刀疤的长度相当狰狞,几乎有拉帝奥一个手掌那么长。
以及,他偏了偏,了自己脖颈左侧,砂金伸手指扣了扣那的肤,却见一怪异的被揭了一角,随即扯着那张半透明的肤撕,展在那片已经翻红的脖颈上的,是一条同样狰狞的刀疤。
砂金把那张用作伪装的撕扔在一边,用洗了洗长久被闷在假红起的伤疤。他此刻面上表越是轻松释然,拉帝奥心的痛与怒意便更深一分。
“我亲看着自己那时的好友……同为未来要成为【名花】的几个孩们被兴奋药剂过后发狂的客人打死,而我自己亦是没有幸免,他们虽然想要占我,但我一直奋力抵抗,他们就拿刀重伤。其实那天我受了很多伤,留了很多血,最后失血过多,他们想趁着这个时候实施暴,被我拿起刀奋力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