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会儿来浴室吧,正好在天花板上有一面大镜。”
“拿来…啊~”
贺文意不想多费,长驱直。
“你放心,不疼的。”贺文潇拿过一旁的黑盒。
带着怒意,何所谓憋屈的昏睡过去。
“不…不是的。”何所谓这才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
“艹”贺文意爆了声,“你就不能先和我说一声?”
贺文潇,贺文意再次回到卧室,继续。
“这是厨房,刚刚我们已经在这里过一轮了。”
“小爹你看,和你很搭!”
“让…让我来…哈啊~我要………畜牲…啊!哈~”
“小爹,不行哦。”贺文意拿起酒棉。
何所谓看着里面的穿孔针,想起,但又因为后的结还没有消,他本无力反抗。
“小爹,我们分明不快。”
房间里的烟草味被冬雪覆盖,苦苦挣扎,却怎么也逃离不了。
他受着乳的酸痛带着麻,看到了正在淅淅沥沥黄的。
“靠!”何所谓到刺骨的凉,“mad,放开老,你们**********”
“我是你们小爹,看在我是你们小爹的份上。”何所谓等着那涌在的,变得平缓,再次开,“能不能不要打这个。”
乳钉的样式很简约,就是一个黑圆球,不过上面似乎刻了字,何所谓也不想关心是什么了,他只觉得这是屈辱的象征。
贺文意拿起柜里的乳夹,毫不怜惜的夹上,“小爹,在我们床上,我们的鸡巴甚至还在里面,你怎么能想其他alpha呢。”
“小爹,搞歪了还要重新扎,你别动了。”贺文潇对准,用力。
“你看这个柜。”
“小爹?你的鸡巴坏了,好像都不能成结了。”
“待会儿,等我们一起。”
这对何所谓来说确实不算疼,但他养了他们这么久,现在不仅被了,甚至还被打上标记。
“韩行谦。”何所谓在想着胎儿,便联想到韩行谦,他想问问,会不会产。
贺文意挑着被乳夹夹的充血的乳,笑着看向何所谓,“小爹,脆打个乳钉吧。”
“小爹,这里面有好多东西呢。”
小爹,你上有我们的符号,对我们来说,才是真正的“归属”。
“嘿嘿嘿小爹好好看!”
“小爹,你在想什么呢?”
“那…哈啊~那你们快…”
他怎么可能不崩溃呢,那他又能怎样呢,他无能为力,只能安静的看着,看着自己被扣上枷锁,看着灵魂被禁锢,看着他们……
有可能是先前已经被过一次了,这次何所谓并没有委屈,也没有太多羞愧,更没有落泪。
贺文潇,贺文意像是故意走得时快时慢,步也迈的特别不齐整,有时候他的鸡巴剩个在里,而他的睾都要一并。
“小爹你说什么?!”贺文潇狠狠了一把何所谓的鸡巴。
“小爹,再忍忍。”
贺文潇以小孩把的姿势抱着何所谓,“啧,那你不?”
贺文意的鸡巴一次,何所谓又因为重力,只能死死抱住贺文潇,不然他的支撑只有那在后的鸡巴了。
“小爹,这是卧室,我们特意改装过。”
何所谓的本就被俩鸡巴撑得老大,现在又一同成结。他意思的摸了摸肚,里面鼓鼓的,好像都是,以后显怀了,是不是也是这样。
何所谓终于声,打断他们的介绍。
“是啊小爹,我们持久力还是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