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沉默。
她起急了些,脚凳边蹭到了,密集的、针扎般的刺痛传来。林小时一,赶紧扶住桌边才没有摔倒。
“不用,我就是......就是摔到了。”
“不用不用!”林小时又动又慌乱,“我就是不小心磕到了,可能有淤青啥的,真的没事。”
“学!没事吧!”归零瞬间起扶住她的胳膊。
林小时给自己说呛住了。
方才蹭到的地方一定是被林以末掐了,加上震动棒过度使用后心又麻又,她的受不得一刺激,所以刚才婉拒了骑车。可是这些绝对不能被归零知……
这位阳光清隽的少年,神中一回浮现彻骨冷意。那抹冷意转瞬即逝,他微微笑着说:“不论是谁,我会找到他的。”
“你怎么可能会落单!”林小时摇摇认真说,“相信我,你要是去的话,学院里一半男生得丢舞伴。”
“没、没事......”林小时忍着痛挤了一个笑容。
归零噗嗤一笑,替她打圆场:“我没有舞伴啦。我不怎么去学校,院里也没什么朋友,你去的话捎上我,这样我就不用当墙角落单的小可怜了。”
“真的没事吗?我扶你吧……”
“没有人欺负我,是我自己不小心倒了。”林小时面不改的持。
理!”林小时失笑,“不该是你的舞伴去你就去吗,和我有什么关系,还是说你要……”
“不要这么见外……那你早休息。”归零刚转一半,又回过来,忽然间,面容变得十分严肃。“学,你回答我一个问题。”
归零直直的看着她,目光空白却又直白,林小时很难形容这是怎样一种目光,令她想到很多很多年前,一个没有生命的儿时玩伴……
“归零……”林小时紧张起来,“怎么了?”
“那也不能走路了,我、我叫个车。”归零已经拿手机开始打车了,打到车后又问她:“学你摔哪了?有破吗?严不严重,要不要去医院?”
救命!她在说什么啊!!!
林小时起:“......不早了,我们回去吧。”
“有人欺负你,是谁?”他问。
“我真的没事了。”林小时抬眸看着这位细心到有些过分的帅哥学弟,“今天谢谢你,归零。”
“好。”归零了,“你不想说也没事。”
归零也笑了,“我也不会和那么多女孩舞啊。”顿了顿,他又说:“舞伴,有一个就够了。”
结果归零还是给她买了创可贴、雾和药膏,小心翼翼的扶她上车,上电梯,一直送林小时到家门,还是不放心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