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沉璧留着顺如绸缎的墨黑长发,一定制白西装矜贵优雅,剪裁得很合,勾勒弧度迷人的腰线,和那双比例完的修长双,整个人不真实得像从画里走来的中世纪贵族,行走动作间自成风雅。
作为学生会主席,从不使用权压迫于人,反而公正廉明,以作则,学生会上无人不服。
薛景逸这些天睡得都不大好,每次花魂玉坦地走秦骁房间,明明是局外人的他都会辗转反侧,坐立难安,莫名烦闷,底都生了青黑。
众人心思各异,花魂玉恍若未觉,吃吃喝喝,十分惬意。
花魂玉之前还在思考,怎么见针不动声了江沉璧,实在寻不着机会,难不成要眠全场?谁想到三言两语间能直接留宿,这事变得简单
怪异氛围,眉心突突着,暗自揣测不知羞耻的两个人大概又在不为人知的角落里搞过什么事。
示意自己什么都不知。
就在这时,秦骁迟疑着开,“宋舒心..她们喝多,不如也备几套客房,让女孩们好好休息。”
当然,这只是作为男主之一的江沉璧在公众面前表现来的一面。
他说完又赶忙征求花魂玉意见,“你要留吗,我看你喝了不少,回去还要找代驾。”
江沉璧觉得自己应该没记错,这宋舒心之前一直跟在薛景逸屁后面,殷勤备至,什么时候和秦骁走得这么近,一个骄横肤浅的女人,又有什么地方值得秦骁关注照顾?那天晚上还故意倒他怀里,手段堪称拙劣。难是在广撒网捞大鱼?
萧承安也笑,“赶我走都不走。”
他们以往惯例就是这样,几个人家里常备着互相的房间,聚会之后直接留宿,是利益往来的家族之间的默契交好,也是个之间的亲近。
花魂玉将言笑晏晏的人看在中,心里默默思量,怎么将人搞到手。
作为秦骁舍友,薛景逸这几天没少看见花魂玉他们公寓,房间隔音好,听不到响动,只是那晚旁观过一次,想象力太丰富,经不住脑海里的画面自动演绎。
只是寒暄得差不多转离开时,给薛景逸丢了个征询好奇的神。
四个人虽然都是好友,薛景逸和同岁的秦骁走的更近,而江沉璧、萧承安比他们小一届,作为舍友也更加亲近。
有些事没办法说清楚,也不能说。
花魂玉当然求之不得,但需要主人家同意才行,于是把目光移到江沉璧上,“如果方便的话。”
和薛景逸的阴柔不同,他面容殊丽,五官致,雪肤红唇,更称得上雌雄莫辨,但他形骨架并不纤细,比一般男人还要大些,材颀长匀称,眉宇间存着俊秀的英气,不会让人真的错认别,不过是将两种别的气质会,形成了他独有的气质。
薛景逸不可能将秦骁的秘密到宣扬,再怎么震惊,也要守如瓶。
宴席后半程,应付完正厅叔伯老总们的宴会主人公姗姗来迟,和他的同学们举杯致歉。
江沉璧行事风格丝毫不像上层阶级培养的独生,对谁都一视同仁,相当低调谦和。
就在她沉思时,江沉璧已经走近,微微弯腰搭上萧承安肩膀,带着笑意嘱咐他的几个发小,“晚上不许走,在这休息。”
薛景逸很无奈,不着痕迹地摇了摇。
秦骁的话其实有些突兀,“宋舒心”和“她们”之间的转折略显僵,像是为了“宋舒心”将其他人顺便捎带,更不符合他平日不闲事的格,江沉璧却好像什么都没察觉到,没有任何犹豫就应了,“当然方便,你们安心留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