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戒药的许知末连忙摆手:“止疼药我过不能吃,那个什么油涂涂没关系。”
不知为什么,这次回国后,他规定她要的事,她条件反地抗拒,而他越不让她什么,她越想。
“你要帮我涂这个油吗?闻上去好奇怪。”
“……对不起。”
许知末也没想到,她在班长心里已被打上“悲惨”标签,看到宋逸文为了一句无关紧要的话愧疚无措,反而好心安他。
“真的假的?你被打伤了吗?”
“不知啊,我自己又看不见,现在还疼的。”
她猛然想起,带屁还好说是教训孩,但亲哥哥妹妹屁涂药这种事,听的人会怎么想就不好说了,她不把世俗理规则当回事,不代表她不懂规则。
咦?好像把哥哥越描越黑了?
宋逸文非常后悔自己鲁莽,随意揭开别人伤疤,他没想到气开朗的许知末世如此悲惨,非但被哥哥打,还是孤儿。
宋逸文吓了一,许知末看上去就是个大号洋娃娃,白白漂漂亮亮的,别说打她,连凶她都很难,她哥哥是什么人间怪,能用带这么可的妹妹?就算是顽的男孩,也很少会有家长舍得拿带打,这已经算是待了吧?
许知末的小脸也红彤彤的,扭着脖对他笑,害羞又兴奋,小心脏怦怦,有种恐怖分往五角大楼扔炸弹前的激动。
“那就麻烦你啦!”她愉快地说,转脱掉鞋,爬到医务室的小床上趴好,又回叮嘱宋逸文:“只能涂屁,别的地方不可以乱摸。”
为了考这所学校,他付了旁人难以想象的努力,家里条件不好,读书是他唯一的路,所以他的人生信条就是刻苦学习,人地,不闲事……今天的他太反常了,应该去图书馆自习的时间,怎么会在医务室给女同学涂屁呢??
不仅如此,宋逸文也越听越觉得她可怜,关切地问:“现在还是很疼吗?伤得重不重?”
他们兄妹既不正常,也不清白,她心里有鬼。
“带?!”
戏打趣。
“你在等什么?害怕女生的屁屁?班长没看过A片吗?”
不止他的纠结,许知末也有为难,毕竟对方是男孩,除了亲哥哥,她没有和其他异亲近过,小学牵她手的男孩,和初中勾她肩膀的男生,都会被许经宜警告威胁,凶到他们怀疑人生。
据说世上有两种撒谎,“只说有意义的谎”,和另一种“不有没有意义都撒谎”,后者在二次元通常称为愉快犯,比如许知末,实话和谎话现的概率完全随机,交叉编织,令人难以分辨真伪。
“别生气嘛,我不是不要,是屁痛,穿着不舒服,昨天被我哥哥用带了一顿,差让他给打死。”
“我是孤儿,爸爸妈妈早升天啦。”
“没事,我都不记得父母长什么样了,再说我哥哥昨天打完后……”
许知末想象控制狂哥哥要是知她给男生摸屁,说不定会气到心梗,或是发疯杀人,太刺激了!
但另一方面,对于男孩的接,她又本能地好奇,和哥哥会不会不一样?
“这是化瘀止疼的,如果……如果你不介意的话……”
宋逸文找到红花油,但问题是,怎么涂?
“当然是真的,何止被打伤,我昨天趴床上疼了一整晚,所以白天上课没神,一直在睡觉。你没看到我今天穿了T-back吗?就是因为屁疼嘛。”
“你哥哥经常打你吗?爸爸妈妈怎么不拦着他?你以后还是不要逃学翘课了。”
逃学——挨打——屁痛——睡不着——上课瞌睡,逻辑顺理成章无懈可击,宋逸文对她的话深信不疑,生烈同。
“我是不介意……”我哥哥会介意。
“我不会乱摸的!”
“你不要就算了,当我多闲事。”
宋逸文气愤地小吼一句,用生气掩饰羞臊,只看到她人趴在床上,还什么都没呢,脸已经红得快滴血了,脑里挥之不去的“她没穿”。
于是临时改:“打完后虽然既不带我去医院看伤,也不给我涂药,但他不是每天都打我的。”
“……没看过,你不要说话了。”压力山大的宋逸文只想让她闭嘴。
他深一大气,腔势扩张,手颤颤地伸向裙摆,面两条细幼莹白,看得他晕目眩。
她自己肯定是涂不到的,老师又不在,难让他帮她涂吗?她没穿哎!
“医务室里应该有止疼药和红花油,我帮你找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