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格站在关押室门前,正要开门,忽然觉灯光在面前扭曲了一,明明站在原地没动,视野却剧烈震一瞬。
“最近盯紧副队,那家伙看起来对姜鸦意见不小,恐怕没什么耐心。”
前不久,战友们还提议取消他的轮值。
反正只呆几分钟而已。
所以最后被分给问题小队……啊不,暴君小队了。
秦夜恼怒起来,披上外套站起:“那也比纯粹被信息素勾引得过剩的淫好。”
秦夜想了想。
似乎还有一味残留在上面。
“你的癖还是真是……与众不同。”
今天是野格送餐。
转坐在脚凳上,秦夜盯着杯沿上的一个咬痕看了一会儿,将它转到自己嘴边,张嘴咬着那块区域叼住杯。
半垂的眸在昏黄的灯光红得几滴血,尖抵在齿间的杯沿上动着。
“我去休息室。”秦夜离开寝室。
他捂着侧低缓和了一会儿,看向前的金属门。
“那家伙,总是用给垃圾分类的目光看人,骂人的时候也超可。”
他看着空无一人的休息室,反手落锁。
秦夜充耳不闻,翻床准备离开这个全是秦斯信息素的房间。
“亲的……唔……”
“唔、再深一。”alpha咬着纸杯,糊不清地自言自语。
更恐怖的是,据说他只会在拷问犯人的时候起,对其他的一切都没有趣。
“拜托,吃去一些、别咬……”
“……魅限定版纯吗?”秦夜吐槽。
随后立刻快步来到吧台后,弯腰从面的各种玻璃杯里取一个使用过的一次纸杯。
副队每次都有提议将omega交给他拷问然后抛尸无人区。
”
“……看来他们说得对。”
姜鸦上的伤好了大半,白皙的肤上只剩些许浅淡的淤痕。
这样想着,野格推开了关押室的房门。
他着墙用力闭了闭,前的一切又恢复了正常。
不过这次抑制剂已经注了,人也到门了,就先由他送去好了,免得浪费。
秦斯懒得搭理他,盯着天花板发了会儿呆,突然说:
……
随着一阵闷哼,空气中溢一膻腥味,秦斯停了自活动,纸声响起。
“唔。”秦斯猛然躺倒在床上,用力呼,“那也比分不清和的血鬼好得多。”
野格照例看着她吃掉营养和药,思绪飘散。
腔快速分,秦夜急促地呼着,匆匆解开拉链,将和他的肤同样苍白冰凉的阴从里面拿来快速动,眶微微泛红。
推开休息室的门,秦夜幽紫的眸在光线变幻闪烁,长长的银白睫在其中投阴影。
但脑袋里却随着秦斯的话语浮现前几天刚事时见到的景象――omega的肌肤因而泛粉,雾朦胧的漂亮眸茫然地看向他。
“我会注意的。”秦夜想了想,认真。
omega的肤柔,哪怕是那些浅浅的淤痕也被衬得格外刺。
最近他抑制剂用得实在是太多了,神状态越来越差。
狂化后普通军A都不敢近,生怕被发疯的白修当成敌人一起斩断,那近乎癫狂地把敌人撕成碎肉才肯罢休的战斗方式让人胆寒。
秦夜随手打开灯,红宝石般的眸转向正在清理自己的兄长:
“只对一个人产生叫纯,我可是浪漫主义纯战士!”秦斯不满地嚷嚷。
自己现在的状态对他和omega都很危险,次还是换人来吧。
毕竟白修是曾经被称为“战场绞肉机”的Alph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