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嘴,把它喝掉。”野格的大手掐住她的脸颊,她张开嘴。
灌了去。粉红半透明的溶沿着殷红的面灌,分从嘴角溢沿着巴和脖颈淌锁骨,聚成小洼。
直到姜鸦在息的间隙松开了牙齿,厄尔才匆匆把自己印了一圈淤紫齿痕的手指,仓皇去桌边拿起一支抑制剂,匆匆拆开真空塑封丢在一旁,起袖将针扎手臂肉。
野格瞧了被丢在地上的药瓶一。
姜鸦快速地小幅度摇了摇。
alpha信息素的气味渗,勾得脏腑躁动不安,呼都变得十分困难。
“姜鸦,别把嘴巴咬那么紧,稍微开个……我们就可以停。”
“放她起来吧,队长。”厄尔声线发哑,说。
厄尔将试状药瓶抵上姜鸦的嘴唇,示意她张嘴。
那其实是度alpha信息素提取和用素的混合,对发期的omega来讲说是药没什么问题。
令人躁狂的空虚无法得到满足,溢的生理泪打湿了枕。
她隔着泪朦朦胧胧地看向那双浅金的眸,脑袋昏昏涨涨,只觉那泽纯净而贞洁,不似人类上应有的颜。
厄尔盯着她的嘴唇,咙吞咽了一,诱导。
刚一松开,omega便呜咽着夹紧磨蹭踢蹬着,试图稍微汲取一些快。
没有了军医的摩,姜鸦觉后颈的刺痛骤然变得凶猛了起来,像是的开在里面煮沸一般灼烧着,似乎真的要涨裂开来。
厄尔抚着omega后颈的手沿着她绷紧的脖颈摸到泛红的耳垂和脸颊,缓声暗示:
“抱歉,是药。”
他听到自己极快的心如擂如鼓。
她忽然松开嘴里的枕,偏偏咬住了蹭着自己脸颊的手指。
……真的会坏掉。
由于过于激烈的生理反应,姜鸦前蒙了一层气。
用完的针啪嗒一声被丢在地上,床的锁链在omega的挣扎中哗啦啦地摩碰撞着。
omega的咬合力逐渐加重,指尖被在腔的每一秒都过得十分漫长。
野格解开她的手铐,伸手像拎兔一样合地把人轻松捞了起来,手臂锢着她的肩膀和腰肢,炙的膛贴着omega单薄的脊背,将她束缚在自己怀里。
手指被尖牙抵着,带来近乎要刺破肉的痛。可偏偏那湿的小抵着指尖,无意识地卷了卷,酥麻至骨。
他的指尖微微颤了一,瞳孔收缩。
“很难受吗?你知的,我们随时可以停。”
的狰狞血,胳膊肌肉线条地绷紧。
厄尔的动作忽然僵滞。
姜鸦恍惚地看了那粉,紧抿着唇。
厄尔回到床,看着挣扎愈发剧烈的姜鸦,拿起一支盛着粉透明的药剂,走到被磨蹭得皱巴巴的床边。
“咳、咳呜!”姜鸦呛咳着脸颊憋得泛红,颤抖的羽睫上坠着泪珠,“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