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栀怡还是有好奇的,能够让这么多年都冷冷淡淡、闷闷的余轶纠结的女孩究竟是什么样。
结婚容易离婚难,加上现在还有所谓的离婚冷静期。她陪看了异恋诉讼离婚的案件,即使存在实质夫妻破裂的形和证据,如存在家暴、轨或者因不和分居两年,第一次大概率也不会判离。何况同妻这样的困境并未被法律认可,也只有紧抓对方轨这一条行谈判。
去年八月余轶的父亲突然中风院,紧接着母亲因为太过担心父亲的病而神病发作。余家的总公司份分因此成了最大的香饽饽。但余家主持的两个人一个在ICU里躺着生死未知,一个在神病院里状态未知,遗嘱也还没立来。余家的两位私生都因此,想要在这场风波里分得几杯羹。毕竟,现在私生也拥有同正室所一样的财产继承权。
“。”
“那你们怎么办?万一男方抓住你们的证据,说双方轨怎么办?”余轶有些担心,这样的况有些复杂。而好友还在上学,卷这么错乱的关系里,能够安全和心的人在一起吗?
想到心里的和事业上的不稳定,她心开始烦闷。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那你家里那几位私生呢,公司的份分最终定了没有?”
栀怡说到这件事,神也变得严肃起来。这件事……也是最近的烦心事。
两人又聊了聊各自的学业和打算,酒馆也接近打烊。
“没有,但医院里的医生和我说,那老况有好转,预计这个月底会召开一次东大会。”余轶皱着眉回。
门的时候冷风醒了酒,蓝栀怡和余轶都没怎么醉。今天喝的果酒,酒度数也不。
一切都是未知的。
“就约了一次,结果开学发现,我们是同一个大学的校友,也是同一个宿舍的舍友,还是有过一夜的炮友。”
“希望我们次再见,各自的糟心事都解决了。”
两人异同声地为彼此送上祝福,寒冷的冬夜和未卜的命运好像因为有朋友相伴而驱赶了一些。
“嘶……你们这份有多啊。不是,这简直和小说里的故事节一样,我先给你们这个组合一杯,天仙。”
蓝栀怡摸起桌上的酒杯,默默地给自己灌了一。想了想余轶的况,又问:“你妈妈怎么样了?”
“还是老样。”
“唉……看来我们的和事业都一团糟。”蓝栀怡叹,但又想到余轶之前用“为0”岔开的话题,又开始发问:“怎么说,你还没和我介绍那个女孩的信息呢。”
“……已经和那个渣男分居了。然后说我们暂时避嫌一段时间……”蓝栀怡越说声音越小,初恋的甜蜜刚刚上,沉重的现实又给她泼了一盆冷。她想帮……但又不知从何帮起。
两人沉默倒酒的动作却刚好同步,相视一笑,杯碰撞在一起,酒了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