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湿,温腻地贴上她指腹,柳生绵神不明地垂看隐没在她里的手,半晌用气声说:“你知不知自己在什么?”
辛然着急了,“我真的没骗你,我在国外看了医生,有一定治疗手段,不过治标不治本,现在依旧会发作,只是没有那么频繁了。”她生怕柳生绵误会自己,抓住她的手就往里送,“不信你可以检查一,看看我有没有撒谎。”
从她听到那些人对柳生绵和贺释的调侃开始,心里的阴郁便不断堆叠,最终成了一朵膨胀的积雨云。
她的神淡得过分,辛然慌忙说:“不是的,我没有骗你,我现在...没那么严重了。”
因为柳生绵始终没有回应她。
“也不像醉了。”
柳生绵抱起手臂,轻轻笑了一声,“辛然,你刚还说自己没治,现在又说没那么严重了,哪句是真的?”
“为什么?”柳生绵回手,“我又不是你的仆人,你要我什么,我就什么。”
“我就要你。”辛然轻轻动着,看起来确实很想要呕吐的样。
辛然当然知她在什么,但她控制不住自己。
可是现在她如此自如地,用曾经照顾过她的方式,照顾了另一个人,所以她忍不住了,用借和谎言,把柳生绵骗了来。
她没有推开辛然,但也没有回应她,一双清明的眸微微垂来看着辛然,忽视那人已在叩门的尖,几秒后稍稍后仰,避开她的吻,“你在国外这么多年,瘾没治?”
更何况是亲看见。
*评论少少,我哭,求
一件很小的事,但她明白,正是这些不怎么起的小事才在柳生绵那里为她勾了一个独特的画影。
思念已久的柔辗转在唇,辛然即便不是真的醉了,此刻也难免染上几分醉意从而觉得昏脑涨,她不受控制地索取柳生绵的呼与温度,这些东西五年前分明唾手可得,现在却离她好远。
七八个空瓶,显然是刚刚喝的,再把目光向上拉,跟她迷蒙的视线对上,辛然脸颊通红,眉尖紧蹙,看起来难受极了。
柳生绵就不说话了,目光在她脸上落几秒,声音很平淡,“你看起来不像发作了。”
辛然推开一扇隔间的门,一把将想挣开手的柳生绵扯去在墙上,反手将门锁上,一仰,就吻上了柳生绵的唇。
她太了解柳生绵了,这些事她以前绝不会对第二个人。
她会为自己亲手一顿合胃的早餐,然后帮她给豆浆上递过来。
因为她实在太想要跟柳生绵发生关系,这五年来没有一天不想,她受不了柳生绵属于别人,连可能都不敢想。
柳生绵看她两秒,气息一动,“不能让别人陪你去吗?”
辛然拉着她的腕跌跌撞撞走厕所,柳生绵抬起另一只手虚虚护在她侧以防她跌倒,但注意力却不停被手腕上传来的温度引。
柳生绵顿了几秒,“你在骗我?”
因为她突然想到,五年前柳生绵也这样细心地照顾过她。
在她看见柳生绵熟稔地为贺释上时,这朵蓄势待发的云终于彻底炸开。
柳生绵望着她,意味不明地笑了,站起,“走吧。”
“贺释就在包厢,你把我拽来,让我在这里摸你?”
“柳生绵......”辛然眸中泪,“陪我去吧,好不好?”
辛然神依依不舍地追着她被自己得的唇,片刻才抿了抿唇,低声嗯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