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到底没在酷刑持住几秒,就湿着睛变了雪白的长耳朵。
“我门的这几天,有没有想我?”他着气问。
她被磨得没有办法,只想到一句最带的话:“老公~~求求你亲亲小兔……我是一只小兔,可以给小兔草嘛~~”
火的肉棒着花唇,却不来,她焦急地扭动起了小屁。
“小骗,一个电话都没有。只想着画你的画。”
“想,想老公……”
许燕有些惊恐地摇着脑袋,男人今天的本就大,她要是再变成易的兔耳兔尾状态,还不要被蹂躏到翻白?
“乖,燕燕想当小兔的话,就把耳朵来啊~老公让保证你吃得饱饱的……”
路宁嘴上没有回应,阴却猛地破开甬,长驱直到了最深。燕被得发一声呻,小地把肉棒紧箍在里面。
路宁的手放在了她的乳上,轻轻用力,不但解不成里的渴,还把她的挑逗得愈发旺盛。
“真的?那你画了什么?都告诉我,明天我们好好检查。”
“就这些?我明明见过你画过更骨的……不老实的小兔……”
“啊啊——!老公~不行了~~又要去了啊啊~~”
燕被翻来覆去地爆炒,每次翻着白快昏过去的时候就会被路宁嘴对嘴渡上一些妖气,只能保持清醒来面对圆月之夜的狼妖那凶狠无尽的望。
时间已到了深夜,但天亮以前,估计房间的悸动都不会停止。小兔来的淫和狼妖厚的打湿了整张床单。
“唔……路宁~”她把靠得更紧了些,两人的肌肤贴合,使得两颗激烈鼓动的心脏间的距离达到最小。
“——我你。”
燕能清晰觉到巨的轮廓,也有了一种被充满的觉。
……
“啊啊……好撑……”
如今两人除了的了解,也已经熟知了对方的思维想法。自己女人小脑袋里的意淫究竟有多么彩,路宁心里明白得紧。他说:“你在漫画里都画了我们什么?说来,老公亲自来满足你,让你亲验取材。”
**我去,刚刚在码字中突然想到一个词“兔三”,不行,太变态了,打住打住(不要期待我会写,兔兔那么可不可以欺负兔兔)
“哈哈!等——哈哈!老公,不要~~”
见她还敢不服从,路宁用手指惩罚似地挠起了她的腋和侧腰。
后来两人就都变成了半妖状态,坐到了沙发上。她依旧被绑着双脚,大分开坐在他的肉棒上,被绑在前的双手满足地着黑的狼耳。
他再次吻上了她的唇,尖卷起了她的小快速摩。和自己人的动作一样,双手轻轻抚摸着白兔耳的耳,上的小人儿发了急促的息。一只耳朵平抬了起来,成了飞机耳。
“就是…你是黑帮老大,对我一见钟,制的故事……呜呜…老公,求求你,快来……”
“嗯~~没、没有…我的画,里面全都是你啊……”她老老实实招供,只想把男人哄兴了好她的小。
怎么她偷偷画两个人小黄漫的事都被他知了?许燕只能红着脸嘴:“哎呀,都真了,我画来又怎么了?”
他们同时开,声音在腔中共振,意混合升华,沿着脊骨传遍了全。交合火难耐,一滩泛起波澜。
他先是一阵猛冲,缓解了得发痛的男后,就或浅或深地了起来。里又湿又紧,夹得他四肢百骸都舒得震颤。
“老公,我也想……摸摸你的耳朵,好不好……”她地请求。
和路宁发一样的黑耳朵又大又厚,QQ的,让她不释手。路宁以前一直以自己这副无法完全变的状态为耻,现在终于遇到了一个无论他是什么样都会他的人,膛被温的意填满。
窗外的夜空中,月光皎皎,今天是每个小家庆祝喜悦的日。阖家团圆,喜喜,人们不像节元宵一般在屋外放着烟火一齐庆祝,而是在自己安静和谐的庭院和房间中受着脉脉温。
但对于幸福的恋人们来说,今夜又和平时的日没有太多不同。依旧是小兔被大黑狼吃抹净的一天。
勾八的弯度使得每次都能恰到好地戳到,而退时,里的粉肉会被带一。花越越,打湿了二人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