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油粘腻的和被当成的羞耻让燕的呻声里带上了酥的鼻音。她有些羞耻,可脚踝和手腕被铐在了一起,无法挣扎。路宁则趴在她敞开的双间,舐着她乳肉上的油。
燕的目光追随着那只松鼠,迟迟没有收回。路宁看着人发自心兴的模样,对她说:“你觉得可的话我可以送一只给你。”
燕是觉得虽然被囚禁的日偶尔会无聊寂寞,但看见另一只关在笼里的动估计她也不会有多欣。
他又是又是嘬,乳尖上的两颗红果的艳都不限于真实的草莓了。
幽幽花径中,路宁被那早已和自己有着度默契的媚肉得畅快不已。望在四肢八骸中沸腾、叫嚣,让他忍不住欺负着的妙人。
“嗯,求求你…直接…来啊……”她实在是持不住了,主动邀请男人把肉棒来,好结束这场羞人的事。
“唔……没关系…唔…你的,哪里都很可。”
他很兴能看到她这么罕见的神态,了。
“啊啊……不要…好丢人……嗯啊……”
罢了,哪里是“像”,他本就是个十恶不赦的坏人。
路宁也在她释放望时,她额上都是被汗粘湿的秀发,表慌乱而媚艳,兀自着。
她先是愣了一,然后微笑着摇了摇说不用。
“啊啊…路宁……不要了…哦……”
刚刚女人那灵动快的模样还在脑中无法散去,他离开了椅,将燕一把抱了起来。
——他的妻太乖了,路宁有些烦恼地想。那么乖,那么可,到显得总是迫她的他像一个坏人。
即使嘴里再不愿,她的却在愉悦地翕动着,被男人的涎和自己的得洇湿一片。淫越来越多,甚至沿着线往后腰淌去,燕简直要羞死了。
的路宁:“我能把饼扔过去吗?”
路宁取了带和震动棒,故技重施将一些油涂在了湿泞的花周围,再次了上去。
路宁叼起一颗沾着油的草莓,嘴对嘴喂到了她嘴里,问:“甜吗?”
慌乱湿濡的息和粘腻的声淫乱地飘在院里。
肉结合碰撞在一起。两人的间音淋漓,每次碰撞都飞了花,如同一场雨,淅淅沥沥地飞溅到了草地上,淫靡不堪。
甜啊……
可路宁还是直到受到她的肉颤抖着达到了峰,才掏了自己的。火的早已泥泞不堪的花里,极其熟悉构造一般,不费任何劲就闯了花心深,把燕得哼了一声。
即便是习惯了,但这还是她第一次在蓝天白云被人。在阳光屁朝天的姿势实在是太过羞耻了。
他就这样时而吻上燕的小嘴,喂两草莓,时而独自享受女肌肤上的香甜。燕已经被前的快刺激得迷迷糊糊,扭动起了腰和,面着假阳的小嘴也和上面的红唇一样忍不住滴着。
男人摆动着壮的腰,肉刃一摩到她最的地方。是草地,是晴天白云,在室外的羞耻让燕兴奋不已,连绵不断的很快便袭来。她完全控制不住自己颤抖的躯,好像脱的鱼儿一样剧烈地摇摆着细腰,脑中一片空白。
路宁总觉得她的香津里带着甜味。一吻结束后,他的双唇又上了她白的乳肉,也香妙,如同Q弹的果冻或者柔的棉花糖。
知人是快忍不住了,路宁跪在了燕前,双手搂住她两侧的,用大把她的腰往上撑,直到她的整个屁和都冲着天。
最后,两个人都这么想。
他忍不住想让她尝起来更甜一,随手从桌上拿一块夹心是鲜油和草莓的三明治,把沾着粉的油和鲜红的果肉都涂在了她的上。
“嗯…甜,嗯甜…啊啊……”
她把饼扔到了和松鼠距离的正中间,那只贪吃的小动果然开始靠近了。燕最终把它引诱到了椅上。她把饼上的果仁全抠了来,看着小松鼠一个个地到嘴里,最后鼓着大腮帮跑走了。
“你更甜。”
腔不断挑逗的,和指腹摩乳粒的觉让许燕眯起了睛,呼变得急促。
“唔……”
两人亲吻着,一起躺到了柔的草坪上。路宁从她的睡裙里捞了那两只白兔,放在手里搓把玩着,依旧和她唇相接。
**真的是BE吗?甜齁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