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是种怎样的刺激。
迟驻更加用力地腰,每一都要深深月泉淮的最深。那儿是地坤专门用来承接天乾的雨、为天乾孕育嗣的地方。月泉淮被得视线模糊,哽咽不止,泪在摇晃中落,打湿他红的脸颊和媚浪的呻,又和他唇角的涎混为一。
迟驻又卖力地了两,中叼着的已经被咬了血。逐渐涨大的肉结卡住月泉淮,他被撑得哽咽一声,微微回神,突然意识到这是什么的他再度试图挣扎,却被有力的灌得张大了嘴巴,尖颤颤地只能发几个破碎的音节。
“不……不……”
迟驻咬着他的后颈,把他向自己的方向拖了拖,一一地全灌月泉淮的里。
同在发期的天乾地坤不可能一次完事,他们足足胡闹了三天三夜,地上,桌上,床上,到都是淫乱的痕迹。而当迟驻终于清醒过来时,边被玩到浑青紫红痕的月泉淮依旧昏睡不醒,平坦的小腹被他的灌注到微微鼓起。月泉淮双分开,像是被他玩得合都合不拢了。
迟驻咙发哽。
他呆呆地望着前这一幕,心里麻木到不知该有什么反应。他一把抓起衣服胡乱套上,也不敢回地逃了门。
是个夜晚。
是个雪的夜晚。
风雪呼啸,天寒地冻,冷得就像三天前他送茶时的那个晚上。迟驻被风雪一,昏的大脑终于降温,而他也终于想起,这三天三夜他们像野兽一样地了什么。
迟驻紧紧抓住自己的衣服。
冷,冷,透到骨里的冷,是从心里渗来的、冰冻了五脏六腑的冷。迟驻冷得连迈步都是困难。他窒息一般抬起来,白茫茫的雪花轻飘飘地落在他的脸上。
雪落成。迟驻满脸都是。他空地望着空的天空,只觉得每一片雪花都有把他淹死的力量。是鹅吗,那是鹅吗,如果是鹅铺了满脸,那他应该没有呼了。
他应该,就此失去了呼了。
迟驻闭上睛,他的温在雪中失。温的滴在迟驻的脸上凝结成冰。
日还是这样一天天地过去了。
风雪是龙泉府的常态,不会因为你是谁而有所变化。迟驻沉默而麻木地日复一日地着手的工作,日复一日地忍受着新月卫们对他的嘲讽和排挤,因为他那天占尽了便宜——是的,他们说,他那天占尽了便宜。
泪似乎在哭来之前就已经被冰雪冻结了。又或者雪本来就是天的泪,在龙泉府,天也在每天每天地落泪。
又是一个月泉淮过的尸。
迟驻麻木地手起刀落,耳畔满是新月卫“最近义父好饿”“变多”这样的低喃。没关系,他听得到,但是听不见。手中剑刃斩去肢,鲜红的肉和筋骨分明的肌理,迟驻低看着,看着红红的肌肉映衬着雪白的雪,就像那晚月泉淮在灯光回过来,白皙的肌肤上,一抹红晕殷如血。
迟驻面不改地切割,就差最后一步就好了。只是这尸被月泉淮得并不彻底,他一剑砍开死人的膛,一汪已经半凝结的血粘稠地溅。迟驻一惊,猛地后退一步,却看到自己鞋上一汪黑红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