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你深深交合着,他今夜所得的快乐不会作假,从孩童模样对你的怦然心动演变至今的狂痴迷也不会作假。
而你却想到了杨修之后会遭遇的人生变故,你知刘表的绝与袁夫人的死是他最无法释怀的伤痛。你如今与他深厚,难免同受替他难过。心绪起伏间,你已从中离,你脆直起抱住了杨修:“杨修……往后你还会想起许多事,或许遗憾远多于快乐,但现在我就想告诉你,杨彪与袁夫人都是真心你,即使并非血亲你也是令他们骄傲的儿。我希望你能知,你一直以来已经得很好,你没有错任何事。也希望你不要害怕,你已经不再是孤一人了,不只是我,还有许多人都愿意陪伴在你边,一同走去。”
突如其来的剖白使杨修心起伏,他不知该如何言语,神变了又变,最终只遵循了本能回抱住你。他已是丰神俊逸的青年,稳坐池中也再不会再怕了,却仍像是那个没有长大的刘琦,将耳朵贴在你的心上,在安静聆听的过程中寻得平静。
渐渐的,庞杂的记忆在杨修脑中收拢了,他想起了一切,尘埃落定,远比他自己想象中更加冷静。
“广陵王,我都想起来了……”杨修喃喃,“可你刚才是不是忘了说‘我也你’?”
你心领神会:“我你呀,我自然是最你的。”
“嗯,我也你。”杨修明白的,自己更应该珍视现在拥有的生活与义。
面对杨修难得的直率你很欣,不枉今晚寸步不离地陪护了他几个时辰,现在怕是都要三更天了罢。你捧起他的脸问:“介意告诉我发生了什么吗?”
杨修想偏过去,没成,只好撇嘴:“恢复人形后一直有些不适,我没放在心上,以为累了这么一天回房就会倒着,结果没想到在睡前倒了……”他当时狼狈地翻倒在地,幸好在附近巡视的阿蝉耳朵灵,帮他叫来了人。
“也许我该把你留在山庄外面休息才对……”
杨修凶巴巴瞪你:“你敢丢我试试!”其实他是不敢停脚步,那些陈旧的绪一直追逐着他,他只能紧紧跟着你才能不去多想。这一路吵吵闹闹地闯过来正好让他转移了注意力,他才误以为自己没事了。
你反应极快:“不敢不敢。没有你的帮助我在此定是寸步难行,我很庆幸能率先唤醒你。”
“哼,你那么快就找到了我,说实话我也是兴的……如果你没有先来找我的话,我就……”
“就什么?”
“我就会自己来找你,”杨修的声音细若蚊,“反正总是这样。”
正如他对过去难以释怀,却还是会一次次渴望再记起你。
“你怎么变得……”你顿了顿,“又嘴又坦率的?怪可的。”
杨修自己也觉得有些矛盾割裂,这都得怪他短时间经历了不同年龄的变化。他故作势地揽过你,红着脸反问:“怎么,你不喜?”
“喜,只要是你,无论什么样我都喜。”你“小鸟依人”地拱他怀里。
“肉麻……”杨修抿嘴笑了,其实就是喜你肉麻这一套,“不过我奉劝你别喜以前的我了,幼稚小鬼说的傻话也最好全忘了吧。”
“难你连自己的醋都要吃?”你故意说得很夸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