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思其他的。
此刻外面天光大亮,借着那极好的光,江予把女人上的疤痕给看得清清楚楚。
这应该是许久之前的,现在已经变得很淡了,若不是女人的本就白皙,这般灰的痕迹看得刺,怕也是不能轻易觉察。
本是望的,此刻布满了些许怀疑。
他盯着那些痕迹,沉声发问:“这是什么?”
“与你何?”女人双泪,颤抖的双臂紧紧捂住自己的,由于羞愤,说来的话也断断续续,没有半分气势,也吓不到江予。
男人换上审视的目光,仔细打量着面前的女人,冷冽的双里充斥着疑虑。
这些年来为了审问人用刑的事过不少,这些疤痕他再清楚不过,是鞭痕。
若说这些是她在那戏园里事不认真被人打的,或许有可能,但她分明就不是个戏,全上没有一风尘女的派。
他审视过许多人,从一个人的神举止行为当中就能看很多东西。
从第一次见到南时,这女人给他的印象就是大人家的闺秀,举手投足之间都有一典雅端庄的气质,不是装的。
这些疤痕另有隐。
这个女人,全上都充满着谜团。
“南,”江予掐着她的巴,使了些力气,前倾,居临的看着她,“你究竟是谁?”
女人垂眸,睫像是蝴蝶振翅一般一眨一眨,已然暴了她的紧张。但她紧紧抿着双唇,不愿再多透一字。
“我劝你最好还是给我从实招来。”
男人已经掰开南捂在前的手,伸手住左的乳开始搓,随后又凑近了些,在女人耳边一边舐一边低语,“九姨太,我向来不是什么怜香惜玉的人,不过嘛,看在你的昨晚有取悦到我的份上,你若是乖乖跟我说了,我就不再追究,说不定还会帮你报仇,那人怎么对你,我就怎么奉还回去。”
虽然只是使用时的惯用手段,需要有时红脸白脸互相合,但这话江予也算是自真心。
南现在算是他的所有,敢这么对待他的人,怕是有九条命都不够他活。
不过,成为他的人的前提,就是要乖乖听他的话。
这女人,好像对别人都是很顺从,唯独对他,时时刻刻摆着一张冷脸。
除了昨天手救郑彦湫时还用那副极其假的嘴脸与他虚与委蛇了会儿,什么时候跟他正常说过话?
让她乖乖听自己的话,怕是太阳要从西边来。
想及此,江予更是气得不打一来,手搓的动作不由得加重,甚至还移动到端用手指故意碾磨着女人殷红的。
江予咬住女人的脖颈,力气不是特别重,但已经有了深红的痕迹。
“你要是不说,我会有千百种残酷的方法让你开,最好不要我,嗯,姨娘?”
角的泪被男人去,江予语气又开始温柔起来,他就像一个双面人,说话的语气与容时时刻刻都在变化。
一时温柔,一时残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