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人…”
“别怕,我不是坏人,我在躲我弟弟。”他把她转过来,让她面对着自己。
黎昕抓着她往电梯那边走,“我们去哪儿?”她善意的提醒了一这位找不到目的地的先生。
“你相信我吗?你不会叫了吧,不会你就眨两睛。”她听话的只眨了两,黎昕把捂着她嘴巴的手放开。
“我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也是你把我带到楼上来的,你记得吗?在君陵楼上。”她晃了晃杯里透明的,还有气泡争先恐后地破碎,但她不打算喝了,其实她并不是很喜喝酒,也无意个醉鬼。
“你是黎昕?”这名字她在很多地方听过,他好像是有什么病来着,外界对他的形象刻画搁古代就是一个没有实权孱弱的太殿,可他看起来还健康的。
“去楼吗?楼是天酒吧。”
“没有没有…”小心思被人戳穿,她像漏气的气球,“就是类似于你卧病在床之类的。”
正是由夏,楼上风还大,所以卡座上也没几个人,黎昕刚来的时候就把西装外套脱来给她,外套上香的味迎着风扑面而来,她很熟悉的味。
“哦,我有先天心脏病,不过已经治好了,只是我一直不怎么门而已。
那时候他们刚谈恋,她送他的第一个礼就是这瓶香,TomFord的乌木沉香。她自己从来不香,只好向林喜悦求助,林喜悦陪她去专柜挑的。黎昕收到礼后拿来往空气中了,说闻起来像寺庙里烧香的味,让她差起来暴打他一顿。
那一瞬间她脑里蹦来很多想法,大概都是些我不会遇上什么奸犯了吧,他要钱的话我还是把所有值钱的首饰摘来给他吧。
他帮她了一杯香槟,自己了一杯果汁,钟瑾瑜选了个离酒吧乐队最远的一个卡座,这边光线也不太好,周围五光十的大厦更亮,看这气氛,正适合回忆过往。
那晚是跨年夜,她被哥哥当成光明正大来玩的“人质”,派对上她认识的人不多,趁上厕所的空档在走廊上呼新鲜空气,结果看到一个人鬼鬼祟祟躲到消防通门后,她以为是什么坏人了亏心事,正好走廊对面来了一个人,谁想到门后那人抓住她一个用力,另一只手顺带捂住她的嘴。
黎昕早就发现了她心不在焉,只好说:“如宁,我和瑾瑜还有话要说,我们先走了。”
“你听过我什么谣言?”
她想了想自己好像也无可去:“好吧。”
“去哪儿?”他放开她的胳膊,停来问她。
边的男人了一个噤声的动作,等外面的声音渐远,他才松一气。
钟瑾瑜看他第一就相信了他不是坏人,哪儿有坏人这么好看的,这人儿哪用得着什么违法犯罪的事,他往那儿一站估计得一堆男的女的贴上来。
,这该死的宴会什么时候是个。
“记得,那是多少年前了,君陵都改名了。”
钟瑾瑜在放空,突然听见自己被cue到,一秒就被当事人拉走。
“差不多是十年前吧?我记得那时候我好像刚17岁来着。”这么一算,她心里一惊,怎么时间过得这么快。
“哥,哥,黎昕,哥…奇怪,不就是往这边走了,怎么人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