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各大老爷们儿开吃了,她还得往邱祖邬旁边的位置一靠,然后挨个端茶敬酒的,负责场。
散席间替邱祖邬数钱,他们不特意去澳门玩,也不会玩太大的。就一万块地扔,专门用箱提现金来玩。实在输多了才用微信转帐,然后当场换成现金。
男人站在旁边同样穿羽绒服,再帅的男人裹起羽绒服也总算平民化些了。
完了,妈,车坏了。
邱祖邬没吱声,由着她离开。
她只当作没注意,背对着他很快穿好衣服,一脸公事公办的样。回间提着自己的包,说:“我回去了。”
邱祖邬从不认为这两人能长久多少,以他对这女人多年的关注,他明白她是一个至上的女人,一个有洁僻的人迟早都无法忍受男人的逢场作戏。
他并不急躁,机会总有的。
“你可以拿十万。”邱祖邬说。
一直陪到晚上八左右,一群赌鬼还得再战一场。
一堆男人看着她,苏青扬起职业的笑容走过去,接过扑克牌,充当荷官的角。
崔明微对女人是极端客气与尊重的,这种客气和尊重很多时候总会让女人误会以为是他心中特别的一位,其实那只是崔明微自的教养所致。
苏青没客气。她欠他的已经还清了。
苏青又得继续去当发牌员,这么陪到晚上十二左右,终于散场。
邱祖邬把白天赢的输了一些,苏青在心里直骂活该,怎么不再多输儿呢。
从午两一直赌到晚饭,作为赢家的邱祖邬招呼着安排众人去酒店吃饭,他请客。苏青很是习惯地跟上,然后接过服务员的角,替一群大老爷们儿忙前忙后去叫菜什么的琐碎事儿。
女人戒心重,他坑过她,于是她异常地防备。
苏青能受到男人注视的视线,深沈的直接的无法让人忽视的。
邱祖邬在赌博,苏青来时,他很自然地朝她。
上要冬了,苏青翻羽绒服和围巾再套条,把自己包得严严实实的驱车去邱祖邬指定的棋牌室。
这凌晨大晚上的到哪找修车的?
宝,拍拍她肩膀,语重心常:“现在去工作挣钱了,你乖乖在家陪着叔叔。”
说这样玩起来才更得劲。
邱祖邬午输了七十一万,扣掉请客吃饭包间费用,一共输了26万。但是怎么也赚到了不少。
把钱往包里揣了后,她就开始穿羽绒服,脚都站痛了,不过辛苦一天倒是值得的。
拿轻轻一瞟苏青,背对他的女人倒是骨架圆了不少,可见就算是失恋了也没怎么影响心。
“一共四十三万。”苏青数了数,然后把钱放箱里。
这个女人显然是真的惹怒到他了。
这是给苏青开的工资。
回忆起崔明微给他的电话,停止一切苏青相关的工作。
他要的就是静静地等待即可。
来到停车场,去开车,车刚发动引擎就熄火了,捣鼓了几次都没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