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态?阿鸾每次都这么说,那今天就好好玩玩吧。”
听了他话中的意思,晏鸾吓的忙叫喊了起来:“不行!这种东西怎么可以乱来,你快拿开!”
“啊!你个死变态!”
可是回复她的只有晏璟的沉沉笑声,她努力想要合拢的双被他迫打开,浸过清的湿笔,不知名的柔尖,开始在她的花间扫来扫去。
“舒服么阿鸾?”
话闭,淡纹的雪中就悄无声息的从她呈九十度爬俯的间,落到了脚踝,紧接着,私密的兜也跟着掉了去。
那尖尖的不同于男人的手指,扫在微的阴上,顿时就生了一酸酸麻麻的刺激,晏鸾越是动的厉害,那觉就越发的刺骨,更别提
“这是新的,别怕。”
“大哥大哥,我害怕,不要这样!我们还是正常一吧!”
还来不及为自己默哀,晏鸾就睁睁的看着晏璟从笔架上取了一支笔,在旁侧盛满了清的青花瓷缸里洗了洗,中指细的笔还滴着,就移到了自己的间。
“还说不要,都没放去,就开始了,阿鸾是小骗。”
看着他着迷的神,晏鸾就羞耻到不行,空的半尽在晏璟的掌握中,她早已不抱被放开的希望了,咬紧了牙关,颤栗着。
“真香,阿鸾湿的好厉害。”
微的小花,可比他画上的那一条红线要细多了,就着柔的裙摆,便在她的心描画着大概的轮廓。
“怎么,愿意同二弟一起,就不愿意和我一起?”
他的长指有节奏的着她的阴,不时还用修剪整齐的指甲去剐蹭最的花,隔了一层的裙纱不仅没起到阻挡的作用,反而更加添了一丝趣。
发凉的晏鸾赶紧闭拢双,努力的看向后,只见晏璟缓缓蹲了去,接来她虽看不见,却能觉的到,他竟然大力的捉住她一只小,脱了上面的绣鞋扔开,剥掉罗袜,将脚踝的中褪,起时渐渐将手中的小越抬越。
晏璟瞧着手中的绣花云锦裙摆,隔着花剐蹭良久的料已然湿濡了大片,在晏鸾大骇的神中,他将那块湿掉的地方,玩味的凑近鼻前轻嗅。
他要怎么捉自己。
“你!你恶心死了……呜,神经病!”
她抬起愕然的靥,哭无泪的扭着小脸看向后解她带的男人,一派云淡风轻的晏璟正在兴上,伸一指在她微颤的粉唇上,轻嘘了一声。
他的声音倏地有些发冷,俊的笑容也带了几分黑沉,将手中的裙摆回了晏鸾的腰间,目光就落在了书案上的笔架,长臂一伸拉过了远山寒石的大大笔架,摇的上面一排笔来回晃。
32要掉来了H(涉及慎)
“你要什么?!”
“阿鸾乖些,大哥只是想跟你玩游戏罢了。”
一只被迫抬,一只还勉踩着地上的晏鸾都快哭了,闷哼着轻颤:“不舒服!你放开……唔!”
晏鸾却被他的话吓了一,很显然,他那天回来看见了她和晏焘的事,顿时想死的心都有了……
在她腰间的云纱裙摆又掉了去,晏璟也不去撩起,就隔着薄薄的柔纱,将大掌盖在她的私,轻轻磨研那好几日没碰过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