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几天没,这浪估计又变紧了,大哥赶紧快替她松上一松。”
大的津在她中,迫着她吞咽去。
微醺的她双颊桃绯艳丽,明眸间光泠动,后知后觉的摸了摸自己的嘴唇,就知又被晏璟吻了。
“别乱动。”
晏焘冷笑着揶揄,就将钻了被晏璟手指破开的花中,在一淫涌来时,狂乱的大力,嘶溜嘶溜的响声极度淫糜,而他就如同吃到了最妙的花蜜般,如痴如醉。
那妙天成的好几日没被男人蹂躏,如同苞放的花骨朵般,粉清,晏璟的玉指在两片阴唇间拨了拨,晏鸾就嘤咛了一声。
晏璟却取过了旁侧桌案上的白玉酒盏,里面装满了永康公主从陪都送回的酒,提着玉把,微微一倾,嫣红的上等酒如注洒,溅在了晏鸾的雪肌上。
“嗯~轻,轻~不要,不要那里~哦!”
被他打着旋咬阴时,晏鸾浑如同过电般轻颤了起来,禁不住的绷紧了小,无意识的抬了翘将玉门朝上往晏焘的嘴中送。
晏璟挑着威仪的眉宇,举着从晏鸾中的手指,沾满了透明的,两指轻碰再分开时,还能扯丝丝银线来。
“货,这么喜被?”
他住了晏鸾扭动的香
期间他甚至还抬着看向晏鸾,冷清的眸中外,鼻间薄的气一一的打在晏鸾的私,激的她面红耳赤,忍不住了起来。
说罢,晏焘放她的脚踝,迫不及待就俯在了她的间,住晏鸾微微挣扎的双,伸长了从到上,重重的了几许。
晏焘的鄙已经习以为常了,晏璟将手指缓缓探细时,晏鸾可怜巴巴的咬住了自己的手指,想要闭上睛不看,怎料觉更甚清晰,收紧的肉璧甚至能觉到男人的指甲在轻蹭。
“阿鸾的花好几日没被哥哥们滋了,定然是渴了吧,把儿张开让大哥看看。”
唇的挑逗可比男人的阳要灵活多了,晏焘的技术简直让晏鸾疯狂,喔着扭动纤腰,想要更多却又承受不住这般激烈。
修长的指不疾不徐的在甬中探寻中,轻重间,着手指的温度越来越,开始湿异常,晏璟坏心的将指在花中屈了起来。
“你们……”
“啊~你别那样,不舒服!”
整个过程间,晏璟都是温雅而笑,深邃的眸中趣味盎然,也有藏不住的火在燃烧。
“唔!”
他的温柔是晏鸾最招架不住的利,使不上劲儿的双刹那间就被掰开到最大程度,两人一边住一只,晏鸾有心挣扎闭合也脱离不得。
而罪魁祸首还悠哉的抚摸着她的玉,从致的锁骨带翘的椒乳,再是平坦的小腹,长指最后一路摸到了她的双间,危险的电顷刻袭遍她的全。
“鸾儿浪货这么快就湿了,好几日没喝你的甜了,快让二哥好好尝尝。”
“呀~大哥!”
唇畔间的麻疼让晏鸾幽幽转醒,看着边坐着的两大影,错愕了片刻,才发现不知何时一的单薄裙衫已经被褪尽了,赤的躯绵绵的卧在晏璟怀中,左脚还被晏焘握的紧紧,脚趾间尽是他的唾。
“不舒服?那这是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