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还在家里，我比今天乖十倍，他也未必肯和我说这句话。

接着他又问我："我在外面开会，几乎都一个人一间，是你的安排？"

他在保护区里信号不好，晚上也很累不想跟我打电话，一连几天只发条两字短信过来回答我的问题："还好。"

听到他这样说，我愣了很久，猛然觉得心里一。

我一一答应。

他听了，在电话那边"哈哈"地笑起来。

仿佛被他承认了份。

我这些天也在想这件事。

他的生日，我已经开始准备给他也给自己的礼：我家大厅里的炉，这十几年来，因为我没有心，早已经废弃不用，不过保存得还很好，现在我花一周的空余时间修葺整理了，发现还可以用。

但这次他去的那个地方，我实在鞭长莫及，没有办法，如果要什么也不是不可以，但怕给他惹麻烦，所以算了。

他听了后没说什么，开始讲他们接来要开始宣讲会以及小组讨论，到时候可能会整天关机，叫我不要给他打电话，发短信可以，但他会留到晚上回，晚上如果不累，就打电话给我。

我说："如果我来，就可以你的棉被了。"

这，分明是人间的密语才对。

他在电话那笑了笑："这里的床，如果老虎的你和我，就睡不了。"

这炉和又舒服，小时候别的小老虎们来家里玩，都很喜，还因为抢位置打过架，他从那么寒冷的地方回来，看到一定会觉得温。

他怕冷。

他的生日恰好是他从那边回来的那天，我和小老虎商量，不要告诉他，要给他个惊喜，但是一定要把握好尺度，循序渐地慢慢告诉他我们在什么，如果见势不妙就立刻打住，千万不能只让他"惊"而没有"喜"。

捺住心里的激动，我回他："我本来就乖嘛，我是一只很乖的老虎。"

我们最终决定在家里烤肉，只邀请了我的朋友中几只对他好奇而持友善态度的老虎，没有让他们带家人，方便到万一的时候，说只是我和几个老虎朋友烤肉而已。

听到他说"老虎的你"，不知为什么心里一。

他夸奖我："你很乖。"

我回答："有的是有的不是，有人是他自己要求和你住一间。"把名字报给他。

我几乎已经死了心。

我邀请老虎们过来，叫他们一定合我，他们听说可以见到他，还能享受到小时候那个炉，都愿意来。

"在家那边，经常和最著名的学者住一间，也是你的安排？"

以前，如果我们要给他过生日，他大概会完全不理我们，但今年，我觉得有所不同。

我一瞬间，觉得他似乎想摸我的。

我从未奢望他会对我说这样的话。

让他去，果然是对的。

我说："嗯。"

天气有一冷，我们把烤肉架放在后院，大家窝在炉附近烤火，我占据了最好的位置，他们蜷缩在沙发后面的

星期天他从那边回来，到的时候正好是午。

小老虎从学校打电话问我："爸爸，爹地的生日上到了，我觉得今年他会接受我们给他过生日，你觉得呢？"

两天后，他们去了附近的自然保护区，那里以鸟类为主，没有什么猛兽猛禽，我不担心他，不过虽然没有再雨，但他那边还是很冷，我比较担心的是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