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是儿在用蹭我,他一对上我睁开的睛,扁了扁嘴又要哭。
研究所那边,他迅速办了调职,去了早就在延揽他的大学那边。
不过,我有担忧,之前那只发表过宣言的中红老虎倒是没什么动静,倒是那只大红老虎,最近却答应了他现在所在的那所大学,周过来开一次讲座,还突然答应了和大学谈客座教授的事。
我打电话问学校里的小老虎:"周末会不会去爹地那边?"
我伸爪摸他,他的,心想他要哭就让他哭个痛快,但他终于没有哭来,只红着睛问我:"爸爸,究竟怎么了?爹地什么也不说,可是爸爸,你不可能什么对不起爹地的事的。"
我用毯盖住儿,把炉里的火升起来,就再也动不了,变成老虎挨着儿睡。
还好,我还有儿,和他的儿,虽然我现在也明白,他不喜他有儿这件事,不过对儿本人,他终究还是不讨厌,不然不会告诉小老虎以后可以去找他。
听到小老虎说那个"杀"字,我一抖。
他试图自杀的事不可以让儿知,但原因还是要告诉他。
儿转了转睛,懂事地站起来:"爸爸你是不是饿了?我去拿吃的。"
小老虎说着,忍不住又嗷呜一声。
很久儿才好,但哭完之后,又睡着了,大概是见我回来,终于安了心。
我意志消沉,也不说话,小老虎在一旁,好象想着什么,隔了很久,儿开了:"爸爸,我以前觉得,那些事不算什么,现在上了中学,边的人类小孩有时候会说到那些事,在他们看来,那真的是很严重的事,他们说,会恨对方一辈,梦都想杀了他。"
我摸一圈他的脑袋,看着儿信赖的目光,全又有了力气,我站起来,去换了衣服到厨房饭。
他对人很温柔,绝对不会犯我那样的错,又
我拍拍他:"拿什么吃的?粮?我去饭,你多久没吃了?一会儿要多吃一。"
"这周不会去,"儿说,"爹地才在那边住来,这时候他最讨厌别人烦他,我要过两周,等他心好才去。"
那只大红老虎,我知他,他很想要一名人类伴侣,但又害怕没有人接受他的份,或者份会,所以他一直在找合适的人选。
我承认儿说得对,有时候儿比我,还要了解他的心。
我在儿面前,还从来没有过失态的时候,这时候只能掩饰地儿茸茸的圆脑袋:"没什么。"
"什么以前?"小老虎不解,想了想,又明白了,睛扑闪几,不再说话。
我拍拍儿的,缓缓说:"以前有。"
我只好抱着他,听着近在耳边的大声的嗷呜嗷呜老虎哭声,心里闷闷地痛,闷闷地叹气。
我打听来的结果,他现在住的,是大学那边的教师公寓,一个客厅,一个卧室,小厨房里有个灶,但学校不供气,不能饭,冰箱倒有一个,可以放东西,小浴室有,还有个占地面积较大的浴缸,房间有洗衣机,供应的在每一层走廊尽。
小老虎问:"爸爸你怎么了?冷吗?"
,声音大得即使我想解释给他听,或者说几句安的话,他也听不到。
"嗯。"小老虎,又趴去,仰起看我:"爸爸回来就好了,我也吃得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