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柔韧的尖,已经开始围绕最的位打圈。
已经打破了那个界限,他不知该怎样面对她。
迫她回吻,另一只手在裙的遮蔽之肆,撩起的火焰。
这个认知令她本就濒临极限的神经彻底断掉,媚地发一声悠长的叫,檀大张,呼窘迫得像一尾脱的鱼。
像在施一场淫靡香艳到了极的酷刑。
拇指指腹抵住小巧如珍珠的阴旋磨,指深,模拟交合的动作快速。
咕唧咕唧的声,在幽暗沉寂的深夜里,显得越发响亮。
钟临狠狠了她一,扣在她脑后的手掌移,另一只手从一片泽里,合作着把棉质脱了来。
“唔……”柒柒哼叫一声,语气惊慌,“钟临哥,不要……”
破罐破摔到她这地步,发不发生关系,对象又是谁,好像并不是多么值得大惊小怪的事。
她怎么也没想到,看起来无比正经禁的男人,交技术竟然这么好。
摸黑洗漱之后,躺回沙发上,正在发呆,听见轻轻的脚步声。
面重重抵住充血的位,毫不留地压、,然后从左到右,用力过。
钟临将她的放在自己肩膀之上,然后把脸埋得更深。
对她了这样禽兽不如的事,他说不请她原谅他的话。
柒柒听到吞咽的声音。
双脚被抬,无着力,只能在半空中绷直脚背,蜷紧脚趾。
柒柒咬着牙,想要往后退,却被男人握住脚踝,势打开。
手指也再次侵去,在拼命绞缠收缩的阴动,缓解阴所带来的空虚。
“呜呜……”柒柒已经到了的边缘。
“你……不吗?”声音里透迷茫和困惑。
他的心从没有这么过,也从没有这么过。
他――把她来的东西――吃掉了。
空的,产生一种凉凉的不安全。
她已经说不拒绝的话。
后仰在靠背上,手臂压住睛,有意从角溢,濡湿肌肤。
等柒柒终于平复来,她张大一双雾蒙蒙的,望向似乎是醉了又似乎没醉的男人。
先是羽一样轻轻地、刮,等到快渐渐积累起来,力度便由轻及重。
少女的淫涂满了他净俊秀的脸颊,发又又甜的气味,引人沉溺。
他站起,了隐隐作痛的太阳,过了半天方:“央央,对不起,我酒后失态,你……”
男人重又住胀得不行的阴,温柔抚,延长她的快。
柒柒没有说话。
一瞬,他低,刚刚吻过她红唇的嘴,小心翼翼住了已经起来的阴。
然而,钟临克制地亲了亲她的额,把撩到腰际的睡裙拉了回去。
她能觉到,他对她是有望的。
柒柒呼急促,意识里并紧双,却把男人的手臂夹在中间。
搅动着颤抖的肉,又逡巡而,对着不断涌的窄小,用力。
第二天晚上,钟临一直拖到半夜,才蹑手蹑脚了家门。
更何况,他一直对她很好,此刻又降低段,这样取悦她,就算真的了,她也不是太排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