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满意她的反应,手指缠玩上她的长发,目光肆无忌惮地游移在她的胴上。
她吃饱了,喝了一杯,把残盘推到旁边。并不搭理他,她把发扯回来摊在床上。他趁势压在她上,亲吻那雪白的脯,漫不经心地啄吻她的。
“你脑袋可以消停了,雪花很快就会和柏家族联姻,到时梅基家族已不再是我们夏家的对手。而你,夏倾宁,你得乖乖学会如何当一个好妻。”
他轻拍一脸沮丧的弟弟宽大的肩膀,从这厚实的躯上拉回幼年的记忆。“那是因为你没有把心交给她,她觉得不安全。女人需要的是一个足够大的男人保护她,你让她一直以来只看到孩气的一面,所以凯洛那小趁势而了。”
“我要把你的奸夫宰了。”他端来午饭,松了她绑,看着她饥饿地吞着一天仅有的一顿。她受不得饿,也怕痛,他其实很好对付她的,只是他太她拿她没了办法。
兄长的中带着一丝赞赏,似乎等待弟弟的求助已经很久了,他对他说:“你只要让她明白你才是她男人中最的那一个就足够了……”
她到恐惧,她习惯黑暗带来的安全,这样赤的光明她什么也不敢想。天花板角落上那四胎摄影机,可以清楚地把她的第一寸肌肤甚至是细孔都能拍摄去。
这里并不黑暗,每天有亮到刺的阳光,她的被曝光在白昼无所遁形。
她听不清楚他的低喃,她的心神全在他给予的快中。
这是她的丈夫,她应该恋并守贞的男人。
,让胞弟习惯依从他,他。直到父母死后,他忙着事业两兄弟才逐渐疏离。
她小脸绯红在他一次比一次而快地撞击,那。次次撞上花酥得她脚趾都没了力气。她低叫,黑瞳一片迷离。好,好,好,又好…
她被禁了。
他就透过那台摄影机监视她,偶尔他会说话让她知他在什么。
她的丈夫把他关在这里,只有一张床,她双手双脚被绑,无寸缕。
她听到凯洛梅基时只顿了一又继续扒饭。
那要怎么?
“杀了凯洛梅基吧……大哥错的最后一件事就是把她送给那个男人享用了……你得代替哥哥把这个损失弥补回来…”
已经被妻折磨得焦烂额的男人完全变得愚笨。
他的升起,很快地脱掉衣服覆在她上,她极为顺从地为他张开大,他目赞叹:“你真是很捧的小女啊……”
电话被没收,网络不许上,就连最看的书也不能碰。她的活动范围只有一个小小的空间,那是地室,平时闲置的。
她因他的话而中闪过羞辱时,他在同一时间挤她窄小的蜜源。
她轻吁气,尽量放柔让他缓缓律动让彼此适应。他啄吻她的唇,俯到她耳边低喃:“你这么棒,哥哥为什么不会迷恋你呢……”
沮丧的夏叶落一双带着迷茫,他把兄长当作最后一救命稻草:“哥,教我,我要让她乖乖听话!就像你一样,让她害怕到恐惧不敢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