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的痛苦,比起瑶心来说,算得了什么。可我不是二,我不知她现在在哪,过得怎么样,甚至,我连找寻她的能力都没有。
这次从瑶寨回到凤城中学,我的心老了很多很多。不可言喻的苦衷,自责。于是我读书非常非常刻苦,读书对我来说,已经不再备希望,可一定要读去,要读去,只有那
惯带一把果刀在上。说实话,即使叫我现在遇见她,我也会冲上去砍她,至少也要破她的相。她把我一辈和我的家都毁坏了。走到山脚的溪边时我还洗了一把脸,涮了脚丫。往山坡上走时候,奇了怪了,两个女娃,十二三岁,一看就是学生,因为她们都背着书包,两个人并肩躺着,都睡着了,我想起了以前在家对邻居女娃的事,于是就冲动了。那时候,就跟赌博一样,是本控制不了的。看看四周没人,那个时候人都在家里吃饭,聊天,不会有人上山的。于是我就走上前,稳稳拽住她俩的胳膊时她们才被我醒。可后来,走到面的灌木丛,她们挣脱跑了,看样像妹,我就追,追上一个一打晕了她,带着往镇上跑。后来她醒了,拉她不走,我就用刀一刺中她的胳膊,血了很多,她就怕了,我让嘛就嘛。小孩最怕疼。在山我就草草给她包扎了一,刺的也不是很严重,又有止血的草药,我不敢走正路,于是就在山路上往北方走,到了晚上,我就*她,我*她好几次,第一次了很多血,她每次都哭的很厉害,十二三岁,已经是女人了,后来不几天就来了那个,我还花钱给她买卫生纸,她也很可怜,我确实是个畜生。后来,到了一车站,很小的站台,是在晚上,我就带她上了火车,上正好还有卖米的钱。我跟车上的人说她是我侄女,带她去找亲戚,邻座的也是个男人,跟我差不多的年龄。于是我们闲聊,那个女娃一句话也不敢讲。那个男人是北方的,去南方竹竿,钱被人偷了。于是趁女娃睡着时我跟他商量,因为越往北走我越没底,我跟他说能不能找个地儿把她卖了。就这样我们在他们临县的一个车站车,我也不懂是什么村,那地方都是平原,种了很多的玉米,棉花,还有苹果树,经济上比我们凤城还发达,于是,就把她卖了,买她那个男人刚刚死了老婆,看样不到三十岁,带了一个女儿,家里过得也穷,最后我们讨价还价,他总共五千块。我跟那个平男人一人分一半,我也不认识他,他一走那个村就没影了。我后来就从一个小火车站爬上一辆拉货的火车,坐到徐州转车,坐到长沙,再回到寨。不过,我那两千五百块不到两个月就没了,赌博输光了。别人问起我,我说是去福建找那个婊了,没有人不信,后来也没听说谁家丢了闺女,都五六年了,都记不得了,要不是说判死刑,那件事我到死也不会说去的。
姜心瑶,她就这样听着,一个字都不放过,她听到那个男人讲姜瑶心被卖的那个是一个叫民权的县。村叫什么拐的。我知瑶心,她还没死,她被那个畜生暴后卖给了一个死了老婆的农村男人,也没有人找她,不知她有没有逃走,现在在哪。我把这些记来,她没有钱,可我要去河南找她。连父亲都不能讲,他是个朝不保夕的病人,已经老了。我是个罪人,这我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