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明月的脸上泛起了一丝显而易见的红晕,她有些忸怩地拽着衣角,小声地答:“爹爹,依儿变得好奇怪,是不是和爹爹患上了同样的病?”
得知对方同自己一样有在背德里沦陷的觉,或许能让人少一些罪恶,谢朗心起伏,紧绷的神经却悄然放松了不少。
“嗯,就是、就是依儿的地方也变得好奇怪。”顾明月的表开始羞涩了,女儿家家不同于男孩,她多少是知自己不能随意那般羞人的地方晾给爹爹看,纵然小的时候不知在他面前光着满屋跑了多少次,女孩的总是比男孩的更加神秘一些,从小就被谢朗千叮咛万嘱咐地不许学谢章随意在院里找个地方小鸟撒的行径。
“依儿的面,也像一样湿湿的,可依儿没有小解的觉啊……”小少女的声音有些疑惑不解。
“怎么个奇怪法?”谢朗了嘴唇,压不那燥的觉。
谢朗的心加速,不着痕迹地吞咽了一唾,呐呐:“同样的病?”
这么说来,不单单是他一个人变得反常奇怪,而是两个人都有些不正常了起来么。
谢朗心如鼓,若是他理解的正确,小女儿湿湿的不就代表着她对自己也动了,自然而然地产生了反应。
自从小少女可以自己理好卫生,男人已经有几年时间没有瞧见过那饱满白如馒的小花。时隔几年,小少女的花也起了些迈向成熟的变化,除了长绒绒发,里颜也变得更鲜艳了起来,谢朗用手指轻轻刮过隙中腻溜的
谢朗在早年时不知看过自己小女儿的多少遍,为幼年的她洗澡换衣的侍候那次不是需要自己亲力亲为,但着,用的神去注视着那生长着一小撮黑发的小阴,是史无前例的。
除了吃饱穿给予关怀以外,完全不知该如何去抚养女儿,不懂在不同年龄阶段要教导她些什么。谢依勉能的绣活还是谢朗从山另一的村庄里请来的大婶教导几日的成果。
大概是相的时间不多,那位憨厚老实的村妇完全没有发现谢朗在教养女儿上的缺失。
了一番,才狐疑地询问:“哪里不舒服?”
顾明月羞羞答答的小模样简直让男人有些抓心挠肺的。
”让爹爹看看。“男人不由分说地抱起了小少女,把她放置在床上,探手到裙上潜到细柔的腰间去解中,褪遮掩后蹲在小女儿的间,拉开她形状姣好的双。
她表现得十分地不好意思,想要照顾病人的人自己却同样生了病,这可怎么办是好?
他们两人虽然是养父女,但毕竟还是隔着血缘的,古往今来男女,到时难自控、视理教为无的事例还少么。
从某种程度上来讲,这可以称为是单男青年带小女孩的失败之。
顾明月用手肘支撑着向后后仰,裙被推上堆积在腰间,双被男人向两侧分开踩在床沿上,着的花开合一粉的隙,厚的大花唇上面沾染上了一小块亮晶晶的渍。
但是爹爹和哥哥的,在幼年一通洗澡的日里,谢依可看得不少,因此一也不会觉得大刺刺地观看有什么不合适的。
无论如何,谢依除了有些基本的廉耻心外,还什么都不懂,顾明月牢牢地掌握住了这一关键,装作毫无所知地撩拨着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