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在路旁的树上,从正面激烈的她,一刻也等不及地想让她从心灵到肉完完全全成为自己的所有。
小少女的衣衫大开、凌乱地垂到了手臂上,前的光一览无余,她的裳被褪到了脚跟,被谢朗用膝盖推开,然后以的姿态挤了她的双间。
“爹爹,又要“治病”了吗?“顾明月着气,神迷蒙,她明明知谢朗准备占有她,却仍装傻着问向饱受折磨的男人。
男人不敢去想,若是顾明月对他生了抗拒与不喜,开始唾弃躲避他,那时他该怎么办……谢朗不知自己到底能不能停这段畸形的关系,他不知答案,也不需要知。
只要在当,他能够拥有顾明月
顾明月的双被男人向外打开,一只秀的被男人扛在肩膀上,用一只手臂固定着,她小巧多汁的私张一绯红的隙,潋滟着光。谢朗的发经不住折腾,发髻散乱,碎发垂落在脸侧,他的神如碎了的光,脉脉地注视着的小女人,一只手抚上了自己翘首立的阳,压着靠近那条朝思暮想的细。
“爹爹……啊……”顾明月被谢朗如饿虎扑般放倒在床上,衣服的系带被早已捺不住的男人迫不及待地扯开,两只玉兔从衣襟里脱来,粉的乳首缩成了两粒红莓,勾动着男人的。
顾明月杏眸如,白皙的肌肤上遍布着吻痕,她带着欣赏的神用手摸上男人紧实的腹,一路向抓住了间那条壮硕的肉,指尖轻轻地勾画着其上蟠虬的青筋,刺激得谢朗遍布着之的五官微皱,难耐地舒一声沙哑轻。
花间来回动的蘑菇得惊人,的接不可抑制地带来了让血沸腾不休的快,谢朗握着肉棒碾完了同样充血的小肉后,蹭着花向移到了阴所在的地方,抵在前等待着。
”依儿,我们的病好像都好不了呢。“男人在前,着小少女左上的肉,凑到她耳边勾着耳郭的轮廓,湿的觉顺着筋骨瞬间麻痹了她的全。他边说边注意着小女儿的表,想要瞧她对此是否有抗拒。
谢朗何其狡猾,他并不去教导小女儿男女之间的事,一步一步地引导着她熟悉着自己的以及碰,小女儿什么都不懂,自然就把他的行为理解为常态,生不不喜,更何况两人在开发中,都实实在在的享受到了。
思及坐在他臂弯里,伸手搂着他脖颈的小少女是如此的稚弱小,她挂在他上的重量用一只手就可以托举起来,谢朗告诫自己绝不能过于孟浪,他与心之人的初夜不能在如此草率的地方发生,纵使天为被地为床貌似意遐境。
“唔……啊啊…….”
谢朗撑在顾明月的上方,低首住翘的粉,尖在腔里调戏着的小豆粒。
间的阳如烙铁,谢朗的步伐越来越急切,他脚生风,竟只用了不到一个时辰的功夫便赶回了山谷里的居所。
“依儿。”谢朗的吻如雨般落在顾明月的上,从额到肚腹,所到之开红梅。他的上衫大开,腰松松地来不及褪,温上升所的汗顺着那健的六块腹肌以及延伸到里的人鱼线淌而没漆黑的草丛里,蜜的肌理泛黄金的光泽,得让人发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