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帐在橘黄的烛光和月好似素纱,缺乏了遮蔽,故而透过层层轻薄的织,帐台男女的姿虽是模模糊糊,但行动却能看得分明。
伽宁伏在她上,温的尖先是轻轻重重地勾勒她耳郭的形状,复又住那珍珠一般的耳垂在中品咂。
今夜这酒,了肚腹,非但没叫他飘忽逍遥,反而苦了五脏。
顾明月咿咿啊啊地轻哼,跪在床上的双几向一侧去,皆被心间的那只大掌牢牢地稳固住。男人的中指及无名指早已没了被红花层层包裹住的窄径,在里面勾压挑动,仔细地摸索着凹凸不平甬的。他在人的轻颤中竖起尖向其耳朵窜去,带着气的湿事激起了她烈的反应,扭动着在他胡乱地躲闪,却总也逃不他双掌的控制之,那左右摇动的小翘频频刮在他小腹上,反而使他的浴火窜得更旺盛了。
伽宁唇角微挑,低幽光莹转,乍看却是朦胧,那通的清雅洁尽褪,此时角眉梢风尽显,秋波如丝,萦绕
此时帐台,伽宁一只手反剪着顾明月的双手,颀长的躯压在她小白腻的后背上,另一只手则在她双间,托着那浑圆翘的香向上,使她双跪立于锦褥之上。
顾明月觉脖颈及两肩后背的肌肤如被千万只轻羽同时刷动,如零星蚂蚁攀爬般的酥麻蔓延到了腰间上的肉,到了尾椎骨里。
帐台正面不远,设有垫及长矮几,伽龗支起一条,歪歪地斜倚在一位貌少女上,手执一盏薄如蝉翼的翠玉荷叶杯,正慵懒而又漫不经心地品酒。每当杯中酒尽,服侍在他侧的另一位貌少女便缓缓为他斟上,金琥珀的酒从银质雕山川人酒壶中倾倒而,生起波波细碎粼光,直到酒杯八分满了,伽龗才浅笑着把那琼浆玉混着一泓月光饮。
的那只手已经搅动了音,深她的两手指又是弯曲挖,以指节轻附近的,又是微微张开向两则扩张,让那潺潺的蜜顺着被扩展的隙咕噜咕噜地淌,不光淋湿了他的手指及掌心,还泽了自白粉绉绉的花,同时染暗了一片锦褥。
顾明月地着气,双眸蒙上了一层雾,大颗大颗的泪珠从面颊上落,神并未有寻常女失贞时的屈辱绝望,而是满脸的委屈不解,望之可怜。
他神间带了几分不屑,指尖摩挲着翠玉酒杯的边缘,忽而垂首轻笑,似有些醺醺然。
他并未漏看帐台中顾明月扭推拒的姿势,并未漏听里间传来的破碎哭声……他皱了皱眉,摇晃着杯中酒,却失了浅酌的兴趣。
顾明月的呻声如呜咽的幼兽般轻细而绵,她浑都在颤抖,不知是因为恐惧还是因着无法阻挡的。她背白皙柔腻的肌肤表面附上了一层薄薄的汗,状如晨间栀花上细密晶亮的珠,几缕碎发湿哒哒地粘在玉似的后颈上,无端的多了几许靡艳的温柔。
南秋正坐于帐台一侧,波微动地朝伽龗瞥去一,瞬而收回目光,把注意力重新投向帐台交缠着的两个影。
“啊……啊……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