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间，他很想笑。原来，早已结束了，真的……

“没事。”他倒不在意，“你放心，我以后都不会对你怎么样。我现在也在很努力把你忘记，成效颇好。”

面对蒋东原不温不火的态度，尚宝宝一时间觉得有些愧疚，有不安，撇过去讷讷歉：“对不起……”

不是他幻听了，是她叫他留来。他缓缓地抬起自己的手，覆上抓着他衣服的右手，他能觉到那只小手因为他的碰而更加明显的颤抖。

“那还要我留来吗？”他痞笑：“我留来，你得用补偿给我。”

他猛地握紧她右手将她从他袖摆上抓来，在她惊慌中，他轻轻说：“我可没兴趣再趁人之危了。好好睡一觉，睡醒了，再重新找个对你好的男人来你吧。”

她初时一怔，半晌后双眸一黯，缓缓地垂颅幽幽地说：“……真好……现在，好像只有我一个人还裹足不前了……”眶微微地湿，然后牵地笑着抬对他说：“蒋东原，我今晚想喝酒，没有人陪我，你陪陪我吧。”

半夜被惊醒了，就再也睡不着了。这一年来，虽然胖了不少，但气却差了好多。常常半夜突然了无睡意不再犯困。是压力太大了吗？明明生活已经够如意了。

她骂了句：“神

她在车上闹个不停，他是一直直视前方认真地尽好司机的责任。把姑娘抱回房间，她又开始哭，从断断续续到嚎啕大哭，哭得连鼻都了来，嘴里心里只有秦仲霖这个男人。

床柜的手机响起短信提示音乐，怕是移动公司又来推销某某“实惠套餐”了。漫不经心打开接收短信，却意外地看着那条短信缓缓地眯细了。

终于，可以彻底放了。

翻床，抱着那换洗的睡衣去浴室冲了澡，再来完全没有困意，于是去拿了瓶酒拧了个杯，回到房间里开了盏小台灯独自喝闷酒。

他答应了，两人就来到了清酒吧。太过复杂的地方不适合她，她只是来买醉而不是寻找刺激，他坐在旁边任她一杯接一杯，想喝多少他都没阻止，冷旁观着。

了酒店，他站在车前，双手叉在袋里，微微仰着仰望挂满星辰的天空，喃喃：“邹小鸡，你看，我成功了……”

他面无表地给她拧来巾了脸，脱了鞋让她躺好，转准备离开房间，她拽住了他的袖摆：“别走――别丢我一个人……”

蒋东原：邹小鸡，我好像，上了你。

他一僵，怀疑自己听错了。

蒋东原缓缓回，淡淡地问：“我是谁？”她迷离着眸盯着他半晌，才讷讷回：“蒋、蒋东原……”

“留来吧……”她再次轻轻地说，垂得几乎将脖都折断了，着他袖摆的小手轻轻地颤抖着。

计不会允许他近三米，更何况是喝酒。蒋东原给尚宝宝主意让她移别恋，可姑娘误会他又想趁人之危，于是一巴掌扇来，蒋东原倒是没有发怒，只是被扇得有痛的嘴角说：“吃饱了吗？吃饱了我就送你回家。”

她错愕，他不再留恋地转离开，嘴角微微勾上。耳边能隐约听到她的嘶鸣。

她喝醉了，他抱起她送上车，问她现在住在哪里，她昏昏沉沉说了个酒店，“仲霖、别走……别走……”

着他袖摆的小手轻轻地松开了，他表透着几许嘲讽，然后在一瞬间听到她几不可闻地呢喃：“留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