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家了，随后神微妙地变了变:“另一件事，西斯教廷的诺伊斯主教原计划和商团一起来访，去卡丹西教廷考察他们是否已经作好了让女驻的准备。但是前段时间他突然接到了调令，已经动去往罗任职，西斯教廷的一切事务，现在都交由他的侍来打理。所以……这次来卡丹西的，是那位‘雪女王’……”

        “我没事……”科洛尔摆了摆手，阻止了正打算上前查看的家。他低垂着睛愣愣地看着墨迹在橡木地板上扩散开，脸发白地低声呢喃:“该来的，终究还是要来。”

        科洛尔还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就被架上了代理城主的位，重压之只能着站来主持大局。这招的效果倒是立杆见影，忙碌起来的爵没有力再继续消沉，每天像要把自己填满一般将所有时间都埋了过去不大兴趣的政务中。在渡过最初的混乱后，他渐渐将一切导回正轨，将卡丹西治理得井井有条。只是偶尔在听到那位“雪女王”的名字时，他还是会痴痴地望向远方，陷长久的沉默……

        “少爷！”

        不久后，他收到了诺伊斯的回信，容极为简短:

        尖锐的玻璃碎裂声在房间中响起，科洛尔手一抖，将边的墨瓶撞翻在地，摔得四分五裂。

        查尔斯对他指的是什么心知肚明，若有所思地垂脸:“过去的事已经过去了，这世上有太多的遗憾无法再重来，人生在世，能的只有继续往前走，好前的事。”

        “啪――”

        “已知悉，尤金娜留在教廷是于自意愿，教廷尊重她的决定。”

        科洛尔握着那封信呆坐了许久，他也说不清他在期待些什么，是再见到曾经的心上人还是想要一个赎罪的机会。

驻的事也就此搁置了。

        “查尔斯……”科洛尔保持着仰靠在椅背上的姿势，沙哑着声音问边的老家，“你有没有过让你后悔终生的事？”

        “一切都在计划行，只是有两件事了变化。”看着爵的绪稳定来，老家也迅速将自己切换成了工作状态，将早已拿在手中的一份文件递了过去，“西斯来访商队的规模又扩大了，这是新的名单。另外，西斯已经确定，这次的商团会由德洛莉丝侯爵亲自带队。”

        费尔南多看着与莫西的约定无法再兑现，只能另辟蹊径，往床上一躺，装起了重病，将城主的一切责任都扔给了自己唯一的继承人。

        “好前的事啊……”科洛尔又静默了良久，最终深了一气，了额，重新坐直，语调恢复了往日的平静，“回归节的筹备工作行得怎么样了？”

        尤金娜已经是诺伊斯的侍，传言那位主教正直英勇，接连战胜了西斯堕天使与圣索兰暗，拯救了两座城的百姓，就像她以前最喜的那些故事里的英雄一样。也不知她跟着那位主教今后的生活会不会过得好一，但不怎么样，她已经不再需要他的拯救，在她以后的生命里，也不会再有他的位置。

        两年前，教皇颁布了赦令，允许无罪的女离开教廷，重归普通人的生活。那赦令让科洛尔仿佛看到了救赎，当即给西斯诺伊斯主教写了一封长信，详细陈述了血宴惨案的前因后果，请教廷顾念尤金娜杀人是迫不得已，有可原，赦免她的罪，放她自由。

        “西斯人为了生意劲十足啊。”科洛尔扫视着手中的人员名单，作为原本没有被当成继承人看待的小女孩，那位小侯爵的表现倒是超了所有人的预期，“看样，他们这次来除了想要抢到最好的货，还会跟我们谈港合作的事。交待去，规格安排好商团的宿，货到了以后给圣索兰王室留一批上品来，剩的随他们挑选。至于德洛莉丝侯爵，由我来亲自接待。”

        他们之间，终该有个了结。

        “你说，我该用什么样的表去见她呢？”科洛尔苦笑一声，将目光望向窗外。四年了，不知尤金娜现在还恨不恨他，但不再见会是怎样的场面，自己过的事，总要有去面对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