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嘉重新睁开睛,脊背直,“我饿了,回去吧。”
勾薄芡,加枸杞,立刻盛,就是香甜可的甜汤。
放新鲜鸡米,煮三十秒,保留独特香气和Q弹,紧接着打,快速搅散。
程晋山的呼跟着放轻,有一搭没一搭抚摸她的长发。
这么难得的宁静时光,他偏偏要说煞风景的话:“我明天就要发工资了,你想要什么?”
“我没事。”项嘉拉他坐休息,一只手探微凉的湖,拨粼粼波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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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个信,至少可以证明,这段温柔安静的岁月,真的在她贫瘠可怜的生命里存在过。
“行啊。”程晋山立刻答应。
他财大气,充满暴发气质:“买买买,明天就买!”
一碗酒酿混三碗清煮开,加少许冰糖调味。
万一有一天,因为各种不可控的原因分开……
项嘉有儿生气,将脸偏过去,看向渐渐暗去的天里,被船桨拨得微微的荷叶。
夕阳逐渐将面染红,这副油画的调变得温柔又寂寥,天地间仿佛只剩她和他两个人。
饭吃到一半,项嘉忽然开:“给我买条手链吧。”
“,你长得这么好看,真该化化妆,闪瞎他们的狗!”乔今不理解为什么项嘉化妆的手法那么熟稔,却总素面朝天。
半人的荷叶有雨伞大小,大半荷花已经凋谢,小分红红白白的花散落在深碧浅碧的背景之中,像一副淡雅素丽的油画。
甜品宜香辣味,程晋山了一大盆血旺,一份川香小炒肉,又要了满满一大盆米饭。
她顿了顿,补充:“银的就行,不要太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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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知,有枚曾经花掉他全积蓄的金戒指,已经在袋里藏了很久。
也是想给自己留个念想。
划着船桨带小船在湖边打了几个转儿,他很快掌握技巧,往荷叶深驶去。
她难得开要儿什么。
夏天快要过去,程晋山租了艘小船,带项嘉去湖里摘莲蓬。
她低闻闻馥郁香气,再抬看看少年小麦的脸庞和亮到夺目的白牙,神有些恍惚。
如果是真的,那该有多好?
新鲜的鸡米已经上市,这东西也叫芡实,还有个香艳的名儿,叫“贵妃乳”。
片刻之后,唇角又勾起一个微不可察的弧度。
“说啊,你想要什么?”程晋山追问着,站起把小船往回划,“只要不是太贵,都给你买。”
程晋山摘了朵大个儿的莲蓬,剥开嚼两,甘甜清涩,转手递给项嘉:“尝尝,味还行。”
“韧纠纠”。
没多久,项嘉就装了满满一塑料袋,怀里还抱着几枝荷花。
目光全盯在项嘉脸上,偶尔有人过来搭讪,要的也是项嘉的联系方式。
他们在岸边的小饭馆里吃饭。
项嘉靠在程晋山肩,慢慢闭上睛。
“不?”日没那么晒,荷叶里面却不大透风,程晋山蹲用手给项嘉扇风,“脸怎么这么红?可别中暑了!”
鸡米的外形很像莲,烹饪方法却不大相同。
黏糯,富有嚼劲儿,有几分像青稞,仔细品品,香气四溢。
苏州有个很形象的说法,用来形容鸡米的——
项嘉兴致不,压低帽檐,和他一起吃了顿简餐,便急着回便利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