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深,那层层肉附着炙望让郭麒麟舒服的长气,那边阎鹤祥却因为这一疼的几乎没憋住泪,那眶刷的便红了。
他倒不是那种好哭的人,只是叫郭麒麟冷不丁的这一攻乱了阵脚,那又到了深的,带起阎鹤祥一阵酥麻快来,手几乎颤抖起来,只得紧紧抓着的床单。
“适应您也适应了,师哥,我可忍不住了,能动了吗?”郭麒麟低着的声音响起,带着微微的喑哑,他低笑着,也不听阎鹤祥的回应,便直接加快了速度用力送起来。
“郭麒麟你能个人吗!!!”
一瞬之间被猛烈侵的快与疼痛让阎鹤祥终于恶向胆边生,不仅喊了八王爷的名讳还狂言,不过郭麒麟此时正得了趣,闻言也只是笑着去伸手挑阎鹤祥前的两。
“师哥这是说的哪儿的话,牡丹花死,鬼也风啊。”
阎鹤祥被郭麒麟一句话气的半天闷不过来,还得呜咽着被上那人压着,偏偏这回郭麒麟还得言去笑他,激烈送,面上却只风轻云淡的:“师哥小声些,若是叫外那家丁听了去,明儿您这左相可就没脸再当去了。”
“你……”阎鹤祥气的正要发作,却又被他一阵使着劲儿的玩的说不话,只从咙里压着脱的呻,郭麒麟看着他这幅作忍耐的样儿便更想坏着心的去欺负他,于是那动作更狠了些,嘴上还得不讨饶的说几句荤话惹得阎鹤祥憋闷气儿。
这八王爷定是一时兴起才这么…阎鹤祥被他着,心里却这么想。
可那人分明像看明白了他绪似的低来,将吻落在他唇上,声音低低的,着千万愫。
“师哥,我喜你。”
“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
五.
次日的左相没有起的来床去上早朝。他从床上艰难爬起来的时候已经是晌午时分,外伺候着的丫鬟想来服侍他更衣,却被阎鹤祥一声喝止。
“不用来!”
他扶着自己有酸痛的腰,心想这回脸可丢大发了。他醒来时边空无一人,郭麒麟似是已经走了,昨夜的事阎鹤祥也不想再回忆了,他曾一度认为郭麒麟与他交好是抱着某种不怀好意的态度,但还真没想到这位八王爷是个断袖。
断就算了,还偏偏断到了他阎鹤祥上。
阎鹤祥收拾齐整后差了人给他端上午膳,自个儿抱着被褥偷偷摸摸的送去洗衣的地方,一路上还得提心吊胆着有没有人看见,再被沦为笑柄,了洗衣房后他将被褥一脑的都木盆的最低,往里的时候却有东西掉了来。
是张薄薄的信笺,约摸就放在阎鹤祥枕边,兴许他刚刚太慌乱了没看到。
那纸上是郭麒麟漂亮的字迹,大意思就是对不起师哥云云,最后还附了句从此无颜再见他。
阎鹤祥着那张纸有发愣,昨儿半夜那人低着的话犹在耳边,可今儿郭麒麟就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