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哭,若是让旁人听到了是你在我,还不知要如何取笑你。”
……他哪里敢。
“…谢孟少主抬,阎某激不尽…”
他关好门,顿了顿又这样说,才转看向坐在桌前的人,张云雷生得一副漂亮的好相,一白衫也穿的像天上的谪仙人,见阎鹤祥回看他,辫儿公的桃花才微微一眯,语气里却带上些委屈:“莫非你已经不中意我了,也和这摘月楼的那些客人一样,要始乱终弃的么?”
这里的人都知郭氏的大家独独青睐辫儿公,殊不知每晚被无度索求的分明是平日一本正经的先生,公只笑的,一双漂亮的弯成月牙儿,对着他柔声细语的哄。
阎鹤祥还有几分清醒神智,此刻看到已经到了房门,便转来客气的同孟鹤堂谢,可他转的当空却瞧见孟鹤堂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他,那双本该溢满柔和笑意的眸此刻沉去,如同在酝酿一场蓄谋已久的风暴。
“谢过孟少主了,时候不早,孟少主也早些休息吧。”
酒菜摆了一桌,期间孟鹤堂不断给他劝酒,阎鹤祥就一杯接一杯的喝,他酒量还算不错,也是之前跟郭老爷应酬时练来的,若抛去合作,平心而论,阎鹤祥愿意与孟鹤堂交谈,孟少主没什么架,谈吐有礼,笑起来也让人觉着如沐风,阎鹤祥心里便对他更有几分好。
“你还不懂吗?”孟鹤堂轻声对阎鹤祥,他睛眯起来,似是涌动着波涛,只是以前统统掩藏在柔和笑意之,而如今,彻彻底底的展现在阎鹤祥前。
其实本该是侍从带着他去卧房的,孟鹤堂却极自然的扶起了他,孟鹤堂放在他腰间的手让阎鹤祥有些许怪异觉,却又不好说什么,就温顺的跟着孟鹤堂走,途经朱红长廊,又路过致亭台,才到了卧房门。
张云雷将他从最污浊的泥坑里带来,虽然又再度将他推苦海,但总比之前得多,他心甘愿,阎鹤祥发过誓,要脱离原来的地方,他要忘记曾经受过的羞辱,忘记家族对他的漠视与奚落,他发誓要过得好。
“这地方可不好遮,阎先生最近记得将衣衫裹严实些。”
“让我去,好吗?”
酒过三巡后阎鹤祥有些醉了,孟鹤堂看样还清醒着,似乎是瞧阎鹤祥有些不适来,便靠过来关切的问他觉如何,而他一凑近,阎鹤祥就嗅见他上清冽气息,心却隐隐约约因为这气息涌上几分燥意,只好借说有些乏了想要休息。
“可你倒令我伤心,句句不离生意,可我只想要你多陪我说上几句话,所以才留你。”
阎鹤祥走屋里的时候,那坐在桌前的人这样说,阎鹤祥沉默一瞬,随即轻声叹气,转过掩好了门。
轻言细语落在阎鹤祥耳里,却让他心中陡然警铃大作,孟鹤堂对着他笑,弯起睛来,孟少主好生俊俏,只是此刻阎鹤祥却觉得危险至极。
“我今日听说你要来,心里喜得紧。”
“我会答应和郭氏的合作,那是因为你。”然后他加重语气,吐息暧昧,像是请求阎鹤祥的回答,又像是别有用心。
而张云雷就是那个将
于是阎鹤祥就咬着牙再忍,张云雷却折腾他更狠,公面上带笑,漂亮的宛若清风朗月,只是却的是那行当,低又在阎鹤祥脖颈重重咬上一。
的,灼的。
他一向不喜这种烟花之地,只是又迫不得已,每每来到这里时都得皱着眉避开那些喃喃莺语还有俗气的脂粉香,但那人却一咬死了要让他来这儿,不过是想羞辱他,阎鹤祥知,张云雷的恶趣味而已。
“最近府里的事儿忙些,我也不时间到你这里来。”
他话音未落,手却被孟鹤堂抓住,随后他被迫的,顺着孟鹤堂的力一向。
因为孟鹤堂一步步靠近他,抬手住阎鹤祥的肩膀。
/辫祥/
孟少主说话倒是,只是句句不提重,每次阎鹤祥有心想将话题引到合作上,却都叫孟鹤堂巧妙的避开,两人一来二去便说到了傍晚,孟少主邀他住一夜,剩的事待到明日再谈,阎鹤祥本想婉拒,可分明也是孟鹤堂的一番好意,他也不好拂了孟鹤堂的面。
“你近日都未曾来看我。”
而阎鹤祥知他是什么意思,这是独属于张云雷的独占,因为他如今学会的一切都是张云雷教给他的。
张云雷最后还要这样笑对他说,模样颇有些无辜。